[元] 元好问
万顷风烟入酒壶。西山归去一狂夫。皇家结网未曾疏。情性本宜闲处著,文章自忖用时无。醉来聊为鼓咙胡。
浣溪沙·史院得告归西山
万顷风烟入酒壶,西山归去一狂夫。皇家结网未曾疏。 情性本宜闲处著,文章自忖用时无。醉来聊为鼓咙胡。
这是元好问退出官场后的生活写照,表达了作者辞官还乡的喜悦之情。
译文:风烟万顷倒入酒壶,我带着一腔豪情西山而去,留下这个朝廷,只因朝廷未疏远我。性情本就适合闲散,文章也自我反省无用。醉酒之后,随意击鼓。
上片写辞官还乡的喜悦。“万顷风烟入酒壶”,凭添了一笔凄美的意象。“风烟”即风景。“万顷”极言视野开阔。“风烟入酒壶”则表达了辞官还乡的喜悦。下句特取西山作比,说心中的块垒随西山远去。“一狂夫”化用“狂客”和“狂夫”之意,借以抒发自己的激愤和喜悦情怀。作者在《西山游补记》中说:“余自戊辰春从事于史氏,已巳秋随任乐郊,即以西山游补记为役后一课云。”足见当时的心情是何等兴奋和急切。
下片写在隐居中,性情得到陶冶,文章不再考虑是否有用,只要自己喜欢就行。“闲处著”、“用时无”两个概念贯穿始终的是对功名的否定。“醉来聊为鼓咙胡”则是对隐居生活的自我调侃和自我陶醉。此处的“鼓咙胡”并非打鼾之义,而是元好问自创的一个词组,其意即随口而出的饮酒高歌。联系到作者隐居之后所从事的词曲创作便可得到明证。据《顺天新志》记载:“乃放浪形骸,作为俗曲歌词,讥讽时事,曲调鄙俗,闻者失笑。”这里所讲的“曲调鄙俗”大抵就是类似于今之相声小品可视为其创作的调侃吧。可以想见当时虽然身隐但并没有心隐的乐观主义精神和忘形于世的境界,那诗文里分明流露出一股恬然自得之态正是闲散幽居中的快意见证。
此词看似谈笑自若任凭风云变幻于股掌之间,其实却是道出了词人一颗宁折勿弯的铮铮傲骨。在元好问看来辞官后的自由天地比朝廷更能发挥自己治国安民的才能和济世之志。这正是他当时退隐的深层原因之所在。所以“皇家结网未曾疏”一句蕴含了多少激愤和控诉以及辛酸之情啊!词人从一开始就把眼光瞄准于朝廷之上,把希望寄托在最高统治者身上。然而在蒙古太宗皇帝“左丘失明左丘明察”这一称号叫出的那一刹那想必非元好问所有志士文人的内心感触是非常强烈的。“方规规然太液池中间流瑞雪知何年重游渺渺伤禽集不见离骚读易醉牛叔哀忧恨道之难也。”虽然还都的繁华都市给他留下多么惨痛的印象和回肠九转的感叹但现实毕竟已经改变。“一狂夫”为仕途所抛弃,“皇家结网未曾疏”向庙堂张开了接纳的怀抱:两相对照形成鲜明反差作者的情感倾向不言而喻。
元好问退出官场并不等于他完全超脱尘世间的功利观念和价值观。这首词作正折射出他当时的心境和思想火花。这首词作的艺术表现手法颇具特色。上片以景起兴颇类李白诗“风起云涌日行天”的韵致颇见才气;下片议论抒情纵横驰骋挥洒自如又显得何其洒脱奔放;语言通俗易懂诙谐幽默间流露出作者的傲岸性格;尤其是“鼓咙胡”一词更是韵味十足堪称经典。元好问以才华横溢拔葵天水金元之际在诗词散文领域取得了极高的成就与诗人成就难分伯仲;更何况本人竟心慕当今之一奇人“云庄屠狗刘长春咧!”他在人间最宝贵的除了有才华又有哪一个更有尊严就是活着生命三鲜王室层次起落后能用回味的后半生啊!当然“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等等等语更可以视为他人生最贴切的写照了!总之这首词作不乏轻松幽默之趣又不乏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