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元稹
吴宫夜长宫漏款,帘幕四垂灯焰暖。西施自舞王自管,
雪纻翻翻鹤翎散,促节牵繁舞腰懒。舞腰懒,王罢饮,
盖覆西施凤花锦。身作匡床臂为枕,朝珮枞玉王晏寝。
寝醒阍报门无事,子胥死后言为讳。近王之臣论王意,
共笑越王穷惴惴,夜夜抱冰寒不睡。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创作的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冬白纻
唐 元稹
吴宫夜长宫漏款,帘幕四垂灯焰暖。 西施自舞王自管,雪纻翻翻鹤翎散。 舞袖萦风身欲翩,繁弦急管曲未阑。 王罢饮,盖覆西施凤花锦。
这首诗是元稹为歌颂吴王夫差与越女西施冬日白纻舞而作。诗人以白描的手法,将吴王夫差与越女西施的舞蹈描绘得如临目前,又将吴王的荒淫自毁以及伍子胥预言成真寓于其中,具有含蓄而又深刻的效果。
开头两句,写出了宫廷夜宴,红烛高照,觥筹交错,好一派醉生梦死、奢靡奢华之气象。然而此时只是序曲,而高潮却寓于下文逐渐展开。
“舞”为诗中关键字。“西施自舞王自管”一句插入“自”字,饶有风味。早在此刻,吴王已为美色所醉所迷。明知是越女独舞,却说“王自管”。而“管”字又较“听”字意味深长。一“管”定下西施舞的开始,且带有某种独擅、独享的意味;一“管”又仿佛是置酒、赐宴、看客自开的舞场序幕,颇有居高临下之意。这些“自”字形成全诗的内驱力,构成了章味的枢纽。正是这种内驱力像磁石一般不断把读者的注意力和意识牵引向前发展。下面一系列的动作描写则完全靠这两个“自”字展开和生发。同时一个“雪”字,以舞袖的翻飞如雪练之白描暗示“冬”,同时又以“雪”的洁白晶莹比喻舞衣之美。轻盈的舞姿如鹤翔空中,不可羁勒。节奏加快,牵动繁弦急管更趋激烈,而舞者的衣裙如飞蓬转旋,有若神助。这是她腰肢灵活、技艺高超的表现。可是随着节奏的加快,舞者的身体似乎有些松懈、疲惫了。“舞腰懒”三字寓有弦急弓劲、体态松缓的暗示,也隐含着“力竭哀弦向谁诉”之意。“鹤翎散”之喻形象描绘吴王醉态可掬、眼花缭乱、不知东西的情景。从字面上看似乎只是写舞蹈动作的变化,而无处不是为下文作铺垫。而随着舞姿的变化诗人笔锋急转:“盖覆西施凤花锦”,那是一幅大幕从天降、帷帘骤收的惊喜画面,正暗示着西施在舞台上的惊人魅力!这一幕落下之后又预示着另一幕的开场。汉张衡在《七讽》中也曾说:“歌声流靡,琴声韵切,掩抑御烦躁之情”,顷刻间它们由疯狂趋向觉醒;“沉醉变盛怒”。借此时情转入下面一组画面:在这一幕压倒三台、“此时独醒”,梦醒来的吴王的脸色的转变中意识到了现实的严重。“朝珮驱荆玉”,成文和形式全属于突兀映衬:对于旦夕从睡梦中苏醒的国家状况君命召 ,他和服的理由居然是无容西施复冠珠珞之后后宫本身的玉珮首饰。一个“驱”字和末句“子胥死后言为讳”相照应;用词冷峭而生动地暗示了越国美女倾国倾城的恶果以及伍子胥预见的灵验。“寝醒阍报门无事”是诗人精心提炼的一笔,它把睡梦中的人事错乱一下子拉回到现实之中。但这样的效果显然不能适应诗所要表现的主题。“子胥死后言为讳”,则是对吴王的直接讽刺和暗示:伍子胥已死,谁还会向昏睡的吴国提出警戒呢?然而诗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作形象的暗示:从吴王的荒淫生活本身中寻找出路——“近王之臣论王意”,揭出君主的过错——近臣昏聩糊涂而昏睡不觉醒;君王的意愿是继续沉沦下去。“共笑越王穷惴惴”,则是作者所流露出的感叹意味深长的嘲讽意味:一个因为迷恋西施而越弄越糟的君主必然要为他的迷途而惭愧!这一结语与其说是作者在批判历史现实(显然那还涉及历史人物的得失),不如说是对现实的清醒的预见:在吴王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