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白居易
岂独爱民兼爱客,不唯能饮又能文。
白蘋洲上春传语,柳使君输杨使君。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在白居易丰富多彩的诗文中,咏及他人的作品不少,有赞美自己的,也有夸耀他人的。如这首诗所写的就是他收到好友杨湖州的书信后,不禁诗兴大发,一方面惊叹对方的风采不凡;一方面惋惜自己的仕途升沉不定。有钦慕与伤感。他的作品不可无一,不能有二,尤其是这篇仿王维三友风格的妙品,现存的材料尚不多见,倒是唐、宋典籍的赞叹不时在耳,确实令今人也敬佩不已。
这首诗写得有趣,全诗只有四句,每句七个字,读起来琅琅上口,很适合于酒酣耳热之际的咏唱。它是一首即兴而起的即兴诗。它的出现,颇合唐代文人自由创作的需要。我们若细细玩味一番,还是能从中品出一点真意来的。
白居易这位官场中人收到一封杨湖州的书信后感到惊讶:杨湖州文才盖世、威名远扬,“爱客多暇”而又“能饮”的这位刺史大人,竟然在信中没有大谈自己的政绩和威望,却大夸其抚民接宾、纵酒题诗的闲适生活。他不能不感到惊讶。于是白居易即兴赋诗以戏之。首句“岂独爱民兼爱客”的“岂独”二字用得巧,一个“兼”字就突出了爱客的无微不至。“岂独”是双重否定,即不仅爱民,而且爱一切人。“爱客”是杨刺史性格、品格的表现,以此立论,很有说服力。次句“不唯能饮又能文”的“不唯”二字是肯定,“能饮”是指酒量好,“又能文”是说其才情高。就一般的刺史而言,“能饮”或许可以例外,“能文”倒是比较普遍的。“又能清政善治”,那也不足为奇。“惟杨使君精神挺特”,自当另当别论。白居易也自负有“能为歌诗”之才,“饮大醉”之后更能“奋笔挥毫”,在当时已负盛名。但他所景慕的这位刺史大人文才武功、政绩名声兼而有之,就更显得难能可贵了。白居易这二句突出了杨湖州非凡出众的特殊风范,有很强的吸引力与感染力。
末句“白苹洲上春传语,柳使君输杨使君”,是在调侃对方了。“白苹洲”即“蘋洲”,相传汉武帝曾于该地置白苹洲。“春传语”是比请人到某地来此春游;若用此意理解末句,便是要称颂杨刺史文才出众,文章教化百姓的地方会成为春游胜地。“柳使君输杨使君”,可有两种理解:一是“我(白居易)情愿把一个洲名‘白苹洲’让给你(杨刺史),将春传语的事让给你作。”言外之意是刺史最好有实绩为百姓传颂;一是将三位刺史同列,“三人者”在杨使君面前谦虚地把柳使君挤了下去(可见“三人行,必有我师”,其谦逊是颇有艺术的)。细细揣摩“四人暮醉渭桥旁”事亦可验证,“柳使君”“同去四人而已矣”便显然不太像刘三敬畏上司。还是信前解为佳。“同醉渭桥”之人迭韵相对是很自然的、活灵活现的;而在某一方面或某一细节上同时或先后相同的另一人出现时也常有这般情理上的相近相似之处。我们取后一种理解倒也不违背事理人情之常情常理常思路。从字面上看这似乎是在称颂对方的文治武功已卓然出众(然而这首诗全文虽有四句但并未言政事一字)。实质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在比兴二字上作了一点滑稽之词;语虽夸张但却能达意且感人。“吏隐”“二千石”这无疑是评头品足的风言风语之词组连缀;“二家若聚乐天樽”,的确有趣也发人深思且意蕴甚深。(喻从理出的辞典将其分开诠释且令人玩味者为比同天字多一义)。它似在反讥:若论隐逸之乐且与山水同乐之诗人而言(自谓乐天),那柳使君“政事之余每独乐之”也确有其乐而未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