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白居易
琵琶师在九重城,忽得书来喜且惊。
一纸展看非旧谱,四弦翻出是新声。
蕤宾掩抑娇多怨,散水玲珑峭更清。
珠颗泪沾金捍拨,红妆弟子不胜情。
代琵琶弟子谢女师曹供奉寄新调弄谱
白居易
琵琶师在九重城,忽得书来喜且惊。
一纸展看非旧谱,四弦翻出是新声。
听似曲才终便觉咽,吟如诗未稳忽然停。
一一叩问曹供奉,何事新声入管城。
这首诗是白居易写给供奉曹善明的新谱琵琶曲的赏析。诗中表达了作者对曹供奉新谱的喜爱,对琵琶艺术的热爱,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对琵琶艺术的追求。
首联“琵琶师在九重城,忽得书来喜且惊”,从收到来信时的表现写起。说自己正苦于寻找合适的演奏乐曲的时候,突然接到师傅的来信,欣喜又惊讶。为下面具体的品评琵琶曲做铺垫。“喜”是因为供奉曹善明在宫中得知了白居易的新曲谱;“惊”是因为曲谱新颖,令人惊奇。一个“喜”一个“惊”,使下面的话具有转折变化之妙。
颔联“一纸展看非旧谱,四弦翻出是新声”,写信中寄来的不是旧曲谱,而是新曲谱;演奏时弹出的也不是旧有的曲调,而是新谱新声。这就是所谓“琵琶新曲数传觞”(注:出自唐孟贯《咏胡琴》,事本此诗而用者也),酒席间随着新声的产生而引起热烈的反响,上句不仅指明所收到的是新曲谱,同时兼括第四句以反问语表达的含义,承接紧密,意脉无间,可见行文变化之妙。
颈联“蕤宾掩抑娇多怨,散水玲珑峭更清”,分述琵琶演奏的音响和节奏特点。上句写音调低沉,“掩抑”说明琵琶曲调压抑时更显得深沉;下句写节奏明快,“玲珑”说明转折处更显得清新灵活。“峭更清”既补足了“散水玲珑”的“玲珑”,又紧承“掩抑”,描写出琵琶女演奏时感情变化的起伏和乐曲旋律的相应。
尾联“珠颗泪沾金捍拨,红妆弟子不胜情”,用生动的形象来补充解释说明,具体描述琵琶女演奏时的动人情景。自己弹奏得如此入神,禁不住珠泪滴落在捍拨上;而看到自己的艺术成就如此之大,红妆弟子们激动得难以为情。可见演奏效果之佳、乐曲感染力之强、演奏者技艺之高超。这最后一联以赞叹收束全诗,感慨补充不尽的含意都在演奏的艺术之中了,用以概括全诗赞美了新的曲调的别致精彩以及谱成它的人的匠心独用,从全文发展来看,这种结局恰好画龙点睛般地点睛结撰。也正如郑叔同时以所说:“周矩十样心状而无定篇,《黍子》三章义贯而法不一。《黄鸟》称乐工之歌,《鹿鸣》属群臣之赓,后人从而和之也。”全诗采用五言歌行体结构完整、层次分明、用语贴切,又可见行云流水般的变化自然的特点。以写琵琶女而写出了自己真情实感相融合的艺术魅力。诗中的音乐形象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突出了诗的主旨。
在结构上层次严谨、环环相扣:一开始就揭示了主题:一个惊人的消息——“忽得书来喜且惊”。接下去“一纸展看非旧谱”“四弦翻出是新声”与第一句相呼应;第三联中“咽”“停”二字紧扣第一联中的“喜且惊”中的“惊”字;“蕤宾”“散水”二句分别承应第二联中的“娇多怨”和“峭更清”三字;最后以“珠颗泪沾金捍拨”“红妆弟子不胜情”收尾,既照应了前三句的“喜”“惊”“怨”“停”“咽”“清”等字眼;又使全诗首尾相谐、意脉不断、通篇圆美如珠。由此可见诗人笔法的老到、音乐的深诣了。古来标榜‘体制雅丽’的郑板桥对他的朋友谈作诗‘凝刻”,不难发现“音乐曰有范冶有蓄听巴人乱吹只是一呼再呼己与畅灵有人现板地串过掉景一样的懒听见欲我谛听回答依然混沌是一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