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白居易
商州南十里,有水名寿泉。
涌出石崖下,流经山店前。
忆昔相送日,我去君言还。
寒波与老泪,此地共潺湲。
一去历万里,再来经六年。
形容已变改,处所犹依然。
他日君过此,殷勤吟此篇。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重过寿泉,忆与杨九别时,因题店壁
唐·白居易
商州南十里,有水名寿泉。涌出石崖下,流经山店前。 忆昔相送日,我去君言还。寒波与老泪,此地共潺湲。 一去历万里,再来经六年。形容已变改,处所犹依然。
再次路过商州的寿泉,不禁想起与友人杨九分别时的情景,情之所至,题诗于店壁。商州,治所在今陕西商县东。杨九,杨虞卿,排行第九,作者友人。
首联写寿泉的地点和特点。“涌出石崖下,流经山店前”,寥寥几笔,点出题中“寿泉”一泉的位置和特色。泉水从山崖下涌出,又绕山店而流淌,这便是寿泉。泉水之有“寿”,是寓言此地环境之清幽,人民之安居乐业,更寓诗友重逢的喜悦和慰藉。起句有出新意于常物的感觉。清雍陶《游慧山寺》有句云“景新咸怪去人远,地胜更疑流水长”,兴味殊佳。然而美满的生活,“思君不见君”的失望自不必说。记得当时分别,“我去君言还”的那种无奈何相送情形尚在目前,与稍后的再访不免形成反差。“寒波与老泪,此地共潺湲。”下句又返回到诗人所触景生情的地方——“流水”“潺湲”。当年的匆匆脚步早已带走不少时光。可喜的是旧地重来旧梦未消,不仅依旧与寿泉相逢、寒波共歌于店壁之上者却恰恰是旧日的行人杨九(诗人称之为“吾友”)。这些寒波便是此行的最好注脚和增进的感情。“复闻寒泉乐,得遂旧山期。”在这样一唱三叹中诗人的感情波澜起伏、荡漾开来。
颈联中诗人回忆分别后的情况。“一去历万里”,不难想象诗人漂泊天涯的生涯。“再来经六年”,恍如隔世。对杨九的怀念没有因时间的久长而冲淡,“怀念何所寄”──只需一首好诗将自己的心情凭手中妙笔送上诗人的会心赞叹处或许真的使他采掇心意的地方还息触其困骥之时自然而然的出口处风翔游伎杜卓识尤为明确的第一看法何以与他性契道合。——还不尽兴且蓄势待发既然暂时地再次可资谈论及戏谑取乐。“复说中间五年事,”这些欢乐的和忧郁的自叙纯用陈事似从善于承袭传统出发──唐代兴以旧事为题材的即事成篇新乐府风气的产生这有很大关系何况多少还有情景暗合的因素哩从颔联所咏“流水”的角度看更有昔时去路今朝重来的巧合自然也有再次经过此地的回忆;此外还有一种新的意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杨九又岂能长留此山泉之间与寿泉永伴?那么何以维持这种美好而又不易保持的感情呢?诗人感到如见久违的老友,“形容已变改”──须发苍然了;又感到处所犹依然──环境依旧而人事多故了;于是感情也发生了变化:“他日君过此,殷勤吟此篇。”殷勤二字颇有得色地说明诗人对重游寿泉之处的留连难舍同时也不厌其烦地说明对旧人诗事的充分肯定甚至再度热烈回顾乃至讴歌不止其爱友之深情而显然可知也罢若稍后他的小女儿与门生士人听熟此调口唱之而未识其父之所自出也必以为是旧调重谱而别有新意也未可知──自然只是老友重逢的感慨而不是一般应酬的泛泛之笔。“此篇”是什么?“一去历万里”、“再来经六年”而言“此篇”,必指五言律诗《重过寿泉寄杨九》无疑。这可以看作是诗人对这首诗的自我欣赏和自我肯定吧!
这首诗以情纬事。情感真挚而丰富,因而叙事也显得有情致、有韵味。诗人善于捕捉自己的感情波动,从一地到另一地;从一别到再见;从初别到重过;从少年到白头;感情线索分明且层层加深。而表现感情变化的词汇相当丰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