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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杨使君登楼见忆》唐白居易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唐] 白居易

《答杨使君登楼见忆》原文

忠万楼中南北望,南州烟水北州云。

两州何事偏相忆,各是笼禽作使君。

现代文赏析、翻译

答杨使君登楼见忆

南北楼高烟水间,唐时诗句近代难。 各是笼禽作使君,杨卿何事偏相忆。

长安春深桃李花,登楼入望两天涯。 相思尽日闲临水,欲共云烟岂有家。

首先翻译一下诗句内容。在忠万楼南北两端极目远眺,南山烟雾蒙蒙北山云漫漫;南北二州烟水缭绕云山缥缈相互忆念两地离愁千端万绪全成诗词不断;鸟笼所困身份两地两职形同南州刺史西州节度百端皆是缘定各有别称都作使君云云。再者解释一下题目的含义。“答”是指诗人登上此楼观览的当儿,回答杨使君登楼相忆之意;而且临风临水有所感慨颇有情致地向他吟出相见和吟咏自己心中似水的离情别况。“见”就是景语可见见得那窗外的景象也就是相见人乡心正凄然的描绘与叙说;而且在凭楼览胜的当儿,自然地映入诗人眼帘的,还有西川节度使掌书记杨虞卿所题写的诗。这便是“见忆”的内涵所在。

此诗首句“忠万楼中南北望”中的“忠万”是成都的代称。忠万楼在成都城南,楼下西南面通锦江之水作沐扫绿云状仰托楼上的人物山水亭轩天造地设则不论水亦不论人它别有一片妩媚、俊伟而又妩媚若姣的神光,“太白楼下散花亭前如此之事有若干年矣”,看来还有诗歌屡经提到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成都的一个名胜了。白居易登楼南北远望即景生情,自然地想起杨虞卿也正在楼上南北相望。“南州烟水北州云”一句妙在似是信手拈来却见功力;它把双方的情感、南北的景物凝聚在一起了:那南州,绿柳芳草溪流烟雾飘洒之处不是人们嬉春的地方,人们所嬉春之处应该是人来人往熙攘之地了!当然说烟散是柳不浓却也不乏人影何至于一个都没有哩再说西蜀早在开辟石笋路之前因渭河频频改道而至九曲令人害怕就不能再少人烟和人的足迹了吧;说这里古称半蜀往来险阻或没有人那是过份些吧至于这“北州”,往年是花锦万家之处烟水一片朦胧间就使节下州按治之处成了一个使君理想的去处却也为下文伏下一笔来;说往日行旅骈阗那是有过期的治所所造成的人流和车辆往来的车辆当然是北州也应有往日盛景而今安在哉?不过两句互为因果说的是南北两处现在人烟稀少的原因也是由过去游人曾多联系在一起的今昔对比最后也引起“各自笼禽作使君”的无限感慨而已至于他们是怎么“笼禽”着也不甚重要哩而要重要的也就是不闻故旧声把现成的不谈还好把从前的值得回味或不该回忆的一些旧事便成空想了当然便是上楼的感慨罢;这就该合而为一了。

以上写景抒情只是“见忆”题中应有之义却并不重要最后两句却是不落寻常窠臼的警句:“两州何事偏相忆?”如果只理解为因“各是笼禽作使君”而彼此怀念也还平常;但是“何事”二字就引出下文:“各是笼禽作使君”正是因“何事”而引起共鸣啊!由于彼此怀念却身不由己所以吟诗酬唱自是事出有因的了。此诗就此结住,戛然而止却又耐人寻味。

再从艺术手法上看白氏这首七绝别具一格的是运用拟人手法以成都名胜忠万楼四周山水亦能关情而有所对话委婉含蓄而又风韵独具令人读来不能不拊掌称妙焉。这首诗也有本事:贞元十七年(801),诗人初离京城赴洛阳,在西川杨虞卿幕中作宾客,这首诗是他答谢杨登楼见忆之作。这种情形于诗中亦可得到印证,从中也可见出这首绝句的前半部分的格调以及给人印象最深刻的那些情景大都可能有眼前的人与事做支撑而且还能一齐接受时间和人事变迁带来的磨洗,让人事后反复体味发笑而不是怎样也得不到承认并信其为与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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