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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白居易
霜降山水清，王屋十月时。
石泉碧漾漾，岩树红离离。
朝为灵都游，暮有阳台期。
飘然世尘外，鸾鹤如可追。
忽念公程尽，复惭身力衰。
天坛在天半，欲上心迟迟。
尝闻此游者，隐客与损之。
各抱贵仙骨，俱非泥垢姿。
二人相顾言，彼此称男儿。
若不为松乔，即须作皋夔。
今果如其语，光彩双葳蕤。
一人佩金印，一人翳玉芝。
我来高其事，咏叹偶成诗。
为君题石上，欲使故山知。
寒冬里的灵都山，空气清新，清泉石上流，山林间树叶飘红，宛如一块红色锦缎。朝为灵都游，暮有阳台期，在尘世之外，仿佛可以追随鸾鹤，羽化登仙。
然而，想到自己体力衰微，不能继续此游，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天坛在天半，欲上心迟迟。忽然想到你李相公，正等待我完成此游。你身佩金印，光彩照人；而我则以玉芝为翳，神态不俗。
我以此事题诗石上，希望故山之友也能分享此乐。此诗赞美了李相公仙游之事，以山高水长为题，隐约赞颂了其品行高洁，引众人仙界之志。言辞恳切，意在劝勉同道，激励后生。
今以现代文译之：在霜降时节的王屋山，水清如镜，十月的风光分外迷人。碧绿的清泉在石头上缓缓流淌，红褐色的树林在风中摇曳。早晨我游历这灵都山，傍晚我期待在阳台的相会。超然世外，我仿佛能追随鸾鹤一同成仙。
然而，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日渐衰弱，不能继续此游，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天坛高高在上，我想去攀登却又迟疑不决。曾经听说有这样一次游历的人，他们或是隐士，或是损之这样的神仙人物。他们各自拥有仙骨，身上没有世俗的尘埃。
我们两人相对而视，彼此赞叹对方的勇敢。如果不做松乔这样的神仙人物，至少也要成为皋夔这样的人物。现在看来，我已经做到了他们的模样，光芒四溢。其中一人佩戴金印，一人以玉芝为障。我以此事赞美他，希望也能让他心中感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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