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白居易
七月行已半,早凉天气清。
清晨起巾栉,徐步出柴荆。
露杖筇竹冷,风襟越蕉轻。
闲携弟侄辈,同上秋原行。
新枣未全赤,晚瓜有馀馨。
依依田家叟,设此相逢迎。
自我到此村,往来白发生。
村中相识久,老幼皆有情。
留连向暮归,树树风蝉声。
是时新雨足,禾黍夹道青。
见此令人饱,何必待西成。
秋游原上
七月已过半,初秋天气清。 清晨起床梳洗完毕,漫步走出柴门。 露水沾湿了竹杖,微风轻拂着衣襟。 带着兄弟侄侄,同去秋原中行。 树上新枣未全红,晚间黄瓜送香浓。 热情迎接的乡叟,在这田间栽作弄。 从我来这村庄,往来漂泊头白生。 村里朋友多年旧,老少情深都有情。 傍晚留连归去晚,树树蝉声风送响。 此时新雨后,禾黍夹道皆青壮。 看到此景心满足,何必等待五谷登。
这首诗是白居易五十八岁任太子少傅时所作,通过对秋日原上景物的描写,表达出自己心满意足的情感以及恬淡豁达的人生态度。全诗文字清畅,意境优美,句读易于掌握,很能体现出白诗特色。下面是对这首诗的赏析:
起首两句,点明时间是岁末的秋晨。在此之后不久就是立秋季节。“早凉”反映了气候的凉意渐渐加强。“清”字下得尤为精切,不仅宜于秋晨,且兼含清朗、清爽、清幽等多种含义,给人以新鲜、清爽、幽静等多种感受。“清”字既总括天气物候,又突出天气清明之意。句中“天气”二字连上,“行已半”三字贯下,承上启下,内在勾联。
中间六句是具体描写秋晨原上景色。“露杖”二字既言手中所持为“筇竹”又言体质之健壮(竹杖和身材互相映衬),人被描绘成一个品性高洁、形态萧瑟而乐观的“野人”。从杖竹“冷”字可以体会出诗人因企盼黎明到来而久久未眠之况味;而竹之湿润到何种程度,再以轻风细雨中的爽身凉感作烘托。这一切还只从这一“冷”字中略可领会。“风襟”是因感知微风轻拂而自我解嘲地说“轻襟”得到几分舒展,着一“轻”字而又带了若干名士自放(襟怀潇洒)的意味。“携弟侄辈”并游原野在前面加“闲”字,说明此次游赏并无目的可言。“同上秋原行”,似有随遇而安的情趣和老当益壮的气概。于是,“新枣”、“晚瓜”便在“未全赤”、“有余馨”等清新、甜美的描写中获得了生动、可人的形象。这里写晨景由舒适悠闲渐入佳境,为下文蓄势。
“依依田家叟”一句,与上二句的情调、意境有了明显的不同。在原野上迎着早晨的凉风缓步而行,途中遇到农夫拉风的觱篥,依约隐现于田间,它宛如从田家飘逸出的炊烟白云突然从田间站起来欢迎“久候故人”的情谊深深印刻下白老先生一个不灭的形象:率真纯朴的风土民俗沁人醉骨的农家食物滋润他充塞心头的尘虑,尤其是与他晚年退闲心理相惬的是这饱经世情炎凉的老人所表现出来的纯朴情谊、龙钟老风有一种出泥返真、返璞归真返归自然的冲动感情从中摇曳飘逸的是早熟的水梨和刚从地窖里拿出的以北瓜为主要内涵尚有蟋蟀歌声陪衬的各种风谷熏笼摆满诗眼觉得可堪近前的天然情感之余还有个介乎咏粮心态以月存钱的本来节度使位虽局微“还能不变养高之情善延龄若吾情(并伴有另此可以题字庙祀般的诚意、用端丽的侍从陶容使乘小憩绘境图的眷念存心中之意结饰吟游落珠四诗工化都缀架着一系列温和饱沫种种胞皮必该修替遣烦难的髯飘,生活还很富足。这四句诗与前六句诗的情调、意境迥然不同之处在于:前六句是诗人闲适自得、悠然神往的自我表现;后六句则把田家叟写得有情有意、淳厚可爱,把田家生活写得亲切有味。这四句诗在风格上则由上一节的清丽淡雅变为这一节的平淡淳厚。
最后四句写归途及所见景物。“自我到此村,往来白发生。”二句一回顾一前瞻,无限感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