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白居易
白头新洗镜新磨,老逼身来不奈何。
耳里频闻故人死,眼前唯觉少年多。
塞鸿遇暖犹回翅,江水因潮亦反波。
独有衰颜留不得,醉来无计但悲歌。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悲歌
唐 白居易
白头新洗镜新磨,老逼身来不奈何。 耳里频闻故人死,眼前唯觉少年多。 塞鸿遇暖犹回翅,江水因潮亦反波。 独有衰颜留不得,醉来无计但悲歌。
在乐天生活的唐代中期,藩镇割据的威胁仍然存在,武夫悍卒用事的军队暴力成为战乱的根源,生存或死亡无由奈何。作为一名伟大的诗人,他曾将自己的凄楚不平,郁积于心,其审美情绪不仅深深地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也曲折地反映了历史的反思要求。他的这组乐府诗的主题即通过对这样一类人物——长期流浪、不满现状的游侠士人,下层老兵和盲者的境遇和心情的描述,寄寓对唐王朝因受游侠们造成的种种混乱的危害和随时有灭亡可能的深刻的忧愤。本篇虽为抒写自己的衰残之年无奈而又悲愤之情的,却是一组礼赞“游侠”的主题诗中的一首,其诗意同样深刻地反映了一个时代的基本特征。
从形式上看,乐天是拟“游侠”以自况,可他的眼前之人——就是这些无休止地悲伤叹息自己残年的人,令人不禁想,那衰老面孔下掩藏着的也未必不是年轻时的“侠骨英风”。如今诗人在悲哀老人的同时是否也从自己身上感到些什么?以愤慨中感伤的身世为象征表达一种积极有为的精神和对一种人的歌颂。从这个角度看,《悲歌》又是借助讽刺、隐喻以突显那种自我理想的。应当承认老境本身并不可怕,尽管“少年老来皮见”,尽管其态毕露更令驻颜不得的忧伤已自无从安顿——生活终究没有夺去作者包括性灵与肌理的健康状态(不是的吗?除了烟黄的皱褶又还有什么损害了白公丰富多彩的心灵和活跃异常的思维),从这个角度讲他是“赢”了生活的——更不必提客观效果和随之而来的欣然自得之情:“醉来无计但悲歌!”整首诗让人感觉他还没有真正衰老,“志犹未已”,虽然面临严酷的现实却不“暮”已绝望了。“满目悲歌气欲断”,那是一腔积郁太久的愤激之情在特定心境下的自然流露。这悲歌又像是在对生活作着无奈的抗争!而这一切又都借助于他“豪迈”诗风的表达:他并不想以此打动别人或求得同情,而只是以抒写自己的真切感受的方式将自我情绪变得生动起来而已——这也是他对现实人生感喟的重要方式。诗的语言清晰,在口语的基础上融人散文化的笔法。“不奈何”、“唯觉”、“遇暖”、“亦反”等语无疑都带给他人亲切之感;而且它们似乎有意避免了单纯的口语化而导致的生硬,都给人平易自然、顺理成章之感。“新磨”“新洗”与“衰颜”对照表达,颇具匠心。“独有”一词收束全篇竟比原作中反复抒写的伤年嗟老之情还要突出——原来伤老惆怅皆因衰颜不堪留。现代诗人如胡适等人很重视白氏乐府体的这一方面成就:力主浅显顺理的流畅民歌化的语言风格,在精于谋篇的前提下也注重表达口语成分或鲜明或生动的语言风格。“文变染乎世情”,文学风格的演进变革取决于当时人们的生活状况和精神风貌的变化,而这变化的实质正是人对社会认识变化的结果——新的历史环境催生新的诗歌形式与语言风格。“从物质到精神到语言的现代化过程是中国人民长期斗争的结果。”就唐代中后期文人的改革意识看“五四”前的语言革新应当是可以理解的;它无疑促进了中华民族文化和文学的健康发展——对它的正确态度应该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在唐诗发展史上,白氏乐府体的“新意”应当说主要来自于他表达社会内容的重视和参与精神——尽管他的这种精神带有明显的进步性,却仍然带有那个时代的社会烙印。这一点正是白氏乐府体之所以成功的关键所在。至于它的艺术价值当然也不容忽视。总之,《悲歌》的主题有深度;情感有真切的表达;诗意自然、口语化、又近乎散文化;加上他在风格上的成功创新都使他这首自况诗的艺术价值不容忽视——也是唐人咏老诗中的名篇之一。
这是一首抒情诗。从悲歌中透露出诗人对岁月的流逝、人生的短促以及盛衰兴亡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