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李嘉祐
岳阳天水外,念尔一帆过。
野墅人烟迥,山城雁影多。
有时巫峡色,终日洞庭波。
丞相今为郡,应无劳者歌。
原文赏析如下:
李嘉祐这首送友之作,主要描写的便是远行的辛苦,然后道出与这种辛苦相对的却是豪华的郡守风光。古代当地方官是有多少辛劳、多少风险的。小者如此,大官者又如何。便是文人也是官言商计,不敢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
现代文译文如下:
你乘船远去,离开繁华的地方,来到这偏远的岳阳。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田野,人烟稀少,山城中大雁飞过。巫峡的景色和洞庭湖的波涛有时会出现在你的眼前。现在丞相在此地当官,你应该是最轻松的了吧,没有人再唱起烦劳的歌吧。
这是一首送友诗,前两句说明将要送行的地点和行程,李嘉祐曾任岳州司马,熟悉岳州的地理环境。他并不是要亲眼目送友人乘船下水,友人又未必能让他见到帆影消失的地方,所以说“一帆过”,这样的友人只有可亲可近而可贵,从文字表现来看还可能略有送别的时间不久就须别离的意思。下面就转入行程的环境以及送行者的心态了。在城郊水边荒僻的野墅里看不见几个人影,一点烟火人气都觉十分稀少,这样人烟旷远、萧索凄清的地方对出仕的文人来说却是官场贬谪流放的地方,对友人来说也未始不是一种刺激和隐喻。所以三、四句便接写友人上路的行程和心情了:“山城雁影多”。山城远离中原,人孤雁远,彼此都感到无所依托。但友人是知道这一切的,他别无选择而只能肩负使命去完成自己的职责了。五、六句设想司马在新的岗位上可能会有的感受:“有时巫峡色,终日洞庭波。”巫峡和洞庭湖都是山水交汇处,诗人用来形容郡守治理有方的盛况和郡守的风光。“丞相今为郡”是“应无劳者歌”的前提,“应无劳者歌”是设想中的情景:因为郡守实在是辛苦了。他的劳是默默的、是不必歌唱的。“巫峡色”、“洞庭波”隐喻很多,“应无劳者歌”也是值得玩味的语言。“歌”除了通常的意义之外可能还兼含高声赞叹“啊”的声音在内。换句话说这里头包含了大家有口难言的一种感动在里面。这一句可以和李贺《南园十三首》中“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同一理解。人们忍不住要对李嘉祐这位司马弟说:你受委屈了!这是一曲友情的颂歌,是友情力量的象征。“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李白诗),作者正是以这样的思想感情为基调来遣词造语、构句布篇的。
诗题中一个“送”字总领全诗,在送别之地在野墅惜别之后并没有直写友人上路旅途之劳或州郡治政之苦(那些东西不必也很难写),而是写了山川景色的联想和感受。从艺术角度而言这就更显得构思的新颖、别致、不落俗套。此诗还有一种值得玩味的语言技巧,即使用了近似顶真的叠字句:“山城雁影多”和“有时巫峡色”,也有口语化的自然和谐效果。当然真正能读懂此诗的未必免于困惑的是诗中的“巫峡色”究竟是指什么?那浩荡的江水泛滥成灾时所呈现的景象究竟如何?那才真是“色”呢?这却不是诗人所能道尽的。此诗是化用了“汉武《瓠子歌》‘巫山巴东之高唐’及‘襄阳耆旧传谓汉武帝为云梦泽遣太一神女乘龙车将就我感应见化而去之巫山下遇一丈夫上言天子忧民(王褒)’(《汉武故事》)。”由洪水恶浪不息可以推出不恶而平静之处的感受美——不过这一方面属于考据恐怕不应该当作李嘉祐阅读时的意念中所现出究竟之处的语言条件所致倒是一个大疑问套在一个思想(格)语前一句的那种回复性与平和感印象后句的一致感本身并为一体不曾离开现实的每一个细胞原生思想容量微显不及整个语气贫弱衰势缺顿意境体验鲜明本来就不会沉默较后来多数性情诸官腔说法抽象风多了却够长当然初听即永无穷殆如果说给悲或幽平淡具体说话物助有十斤充然担不过绝于匹谓交只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