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宋白
萧萧宫树正秋风,虎圈门开辇路通。
金屋阿娇心胆小,却嗔冯媛独当熊。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宋白《宫词》以通俗流畅的笔触,勾勒出宋代宫廷生活的几组画面。这些画面,尽管还涉及到汉代史事,但已经具有了宋代的特点,它反映了宫廷生活的某些侧面,也反映了宫廷中人从地位显赫到普通人的生活的改变。诗的第一句:“萧萧宫树正秋风。”,仅用落叶萧萧、秋风吹拂的宫树作主语,虽简单却明白。然而树有声物无情人,读者的神思自然要向诗中主人公那儿求合。原来此诗的主题思想是写宫廷中人从显赫到冷落的必然结局。主人公正是凭着宫树摇落的秋风,想象到自己命运的飘零。秋风本是无情物,它偶尔掠过宫廷,便把昔日歌舞管弦的繁华景象吹成过眼烟云。它唤醒了主人公的往事如梦,惊起主人公对自己可怜日薄的慨叹。“宫人成千自呜悲”,这幅图景该是可以使人兴无穷之感慨的吧!本来成千孤独起哀是合于唐宋词之后为陵谷废置的主题思想的;词里好呻吟的就是如唐王仁裕所作:“巷陌间人卖繁吹急,悲条切竹便成声。”“纷纷歌舞久未休,酒池肉林相媚死”。这里写了作者所要表现的感受。“凄凄”两字形容词放在动词前作为定语。渲染出当时此宫人情绪低沉悲怆、无欢无爱的惨淡情态。“但出空王御坐图”,道行凄苦中幸有宗主的容有之心宽,千言万语从此灭迹遁形,颇可表现此宫人在身份沦落以后仅可向佛象倾诉情怀而又唯恐在当时亲贵眼前传出失态消息的心理。这里的意境是以柔情抵制幽暗、寻找心理安慰而毋忘必须小心随时应付的心绪的表现。“又吹一曲当熊乐”和前句“独出空王御坐图”的语境相同,它们相辅相成再一次点明“宫人”身份与沦落之感;这是汉武帝时的故事,是说又重温被熊窥视的故事以自怜。这里的语言文字巧妙而精练。“空王御坐”承前“宫树”“辇路”等描绘宫廷景象的文字,“熊窥玉女”则承“金屋阿娇”“冯媛独当熊”等描写宫廷中人故事的文字。前者是从环境气氛的角度写宫人的处境;后者则是从典故的角度写宫廷中人从显赫到冷落的必然结局。诗人善于运用这一连串的历史故事以揭示宫人的悲惨命运。
这首诗的后两句“金屋阿娇心胆小,却嗔冯媛独当熊”,是对前两句所写情境的进一步渲染。主人公以金屋藏娇的有福无福的处境与自己今日独坐佛前的境况作对比,进一步说冯媛那样的故事已不可复现了。这实际上是一篇作者的托寓文,它是宋白本人的遭遇使然。“金屋阿娇心胆小”这个定语显然是在比照主人公自身及宋白自身的身份处境后添加上去的。与汉武帝时的事不可同日而语的,“阿娇”、“冯媛”当然更不同于小伶工,“冯媛当熊”已成往昔,“独当熊”也已不复存在了。但是否意味着可以摆脱困境呢?“却嗔”一词表明主人公仍然在小心提防着再度重演冯媛故事的悲剧。主人公惟恐再度重演历史上的这一故事以保持自己的地位与尊严。这里用了一个“嗔”字以表现主人公既不甘心又不得不如此的心理状态。因此“独当熊乐”之句实际是借题发挥,它既有冯媛故事的影子又有宋白自身遭遇的寄托。“乐”字则包含着对往事与现实处境的理解与认识在内。
宋白《宫词》前两句写秋景以起兴,后两句写宫人以叙事。全诗语言通俗易懂,意境深邃而富有暗示性联想性;它把宫廷中人所共有的悲剧性集中到了一个秋景萧瑟的早晨作了艺术展示;尽管具体细节各别不尽相同,但各类人物所具有的典型意义却同时具有深刻的认识价值;诗的语言含蓄而又意蕴十足。由于它隐喻着社会中人从显赫到冷落的必然结局与可叹可惜之处;也反映了宋白对时代生活认识体验与独特看法,诗因而表现出有其一定深度的人生认识内涵;从这层意思说,此诗又当另具一格而被列入政冶抒情类诗品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