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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虞俦
纷纷万事醉中轻,金石论交仗曲生。
鼓吹纵无蛙两部,欢呼时和隔墙声。
和汉老弟夜雨诗 其五
虞俦
纷纷万事醉中轻,金石论交仗曲生。 鼓吹纵无蛙两部,欢呼时和隔墙声。
“纷纷万事醉中轻”这是登高望远后的感怀,身临险塞,人却好像超然物外,感到世界上“纷纷万事”都可等闲视之,并不顾到它们的即将带来的结果如何。“醉”则是内心保持宁静的隐喻,韩愈有句“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可见到宋朝人的视角看来,“醉里挑灯看剑”也成为了红尘荡尽之后的志士所会的心头的一丝淡然了。“金石论交仗曲生”凭信手“琴上黄莺”,既能够放声讴歌又能义托千钧友情。“金石论交”是有卓识之见,“论交”又不能重于骨肉血缘。其实不是可以任意的加上如此沉重的使命给人的友谊。如果没有纯真“友情”则诗词绝没有交流上的长久意义。“琴上黄莺”让人觉得好似现代歌舞沙龙上端庄美丽的女子抱着琵琶而立一般令人陶醉于斯。“鼓吹纵无蛙两部”所反映的平息盗贼之心渐成只是初级的表象性的社会治乱表现,“欢呼时和隔墙声”是说战乱甫定后一方乐声随着微风阵阵传来时听到那陌生亲切的喊话之声是那么自然与近切,那么令欣喜若狂的人们忘情地欢呼。此诗写得含蓄而又充满乐观的情绪,体现了一种英雄的豪迈气派。
译文:在醉生梦死中把万般事物都看得如此轻微,只有金石般的友谊才值得珍惜。即使没有鼓乐喧天的两部蛙鸣,偶尔欢呼声也让人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