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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虞俦
新来花鸭已能言,苍狗谁知又变迁。
不觉书空成怪事,未应嗔甚笑蓝田。
宋代诗人虞俦的《和佥判建平书怀 其五》是一首富有哲理的诗。下面是我根据诗意为您写的一篇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和佥判建平书怀 其五
新来花鸭已能言,苍狗谁知又变迁。 不觉书空成怪事,未应嗔甚笑蓝田。
诗人用花鸭新生就能言来比喻人事的变迁,非常贴切新颖。后两句则是对前句的具体说明。即使通过空处随手写字,出人意料地成功阻止了楼异的活动(在这里掺入了些许自己的私怨),“仍成一怪”尽管不合于“理”但它显然未必是一极端的事。那些结交势臣和回施权门的共客得以渡过这场纠纷,“奸人有幸”得避免无妄之灾,这对有骨气、清廉的虞俦来说,确实是使他大为愤慨的,所以他明确指出,这一切不能“为奸人所笑”。这样的见解在当时有其进步意义。
但是作者自己却被讥笑他反手批颊去言职不言,最后黯然地离去(据《挥尘录》卷四记载)。诗人也深知“未应嗔甚笑蓝田”只是自欺欺人的遁词而已,所以他只能借助于花鸭和青狗的典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现代文译文:
新近收养的花鸭已经能说话了,但谁能想到又发生了人事变迁。我常常用空处写字来表达意见,竟然成了奇怪的事情。那些奸人幸灾乐祸,我却只能苦笑无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