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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虞俦
怪形未免遭支解,香甲还应即鼎烹。
便与庚桑登俎豆,何如郭索自泥行。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和万舍人分惠鲎鱼 其二
宋 虞俦
怪形未免遭支解,香甲还应即鼎烹。 便与庚桑登俎豆,何如郭索自泥行。
诗人在友人的赠诗中首次见到这种奇特的动物,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它那奇形怪状的外壳似乎还值得玩味,但想到它那可能带来的麻烦,又不免为之担忧。因此,他觉得把它当作海鲜一般烹调掉也未尝不可。但究竟如何处理它呢?诗人陷入了沉思。由于郭索是一种隐伏水底的鳝鱼,在锅内穿梭游行,其貌不扬,所以诗人联想到剖壳后的外壳便可作盛具,用以放置螃蟹的“庚桑”或“俎豆”则另有用场。由于受《诗经》的影响,人们往往对奇特的生物抱有恶作剧式的“整治”心理,但这并不等于说要将之割裂剖剥,实际上它们仍是受重视的生物标本和实物。当然这种所谓的恶作剧并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只是一种精神的调剂,还是悠着点为好。不过这首诗用字给人以奇特怪诞之感,令人哭笑不得,语言风味与虞氏之前诗作有所差别。
赏析完毕,这就是我的答案,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