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虞俦
今年桑叶贱如土,吴蚕戢戢多於鲁。
叶底时闻健食声,树头飒飒初来雨。
辛勤出火倏三眠,淮拟收功千万缕。
县官何忍为茧丝,女红切勿事纂组。
愚儒请遗天下衣,各使苍生有环堵。
天寒岁暮田舒翁,白发霜风吹两股。
春蚕行
宋 虞俦
今年桑叶贱如土,吴蚕戢戢多于鲁。
叶底时闻健食声,树头飒飒初来雨。
辛勤出火倏三眠,如何收功千万缕。
县官何忍为茧丝,女红且勿事纂组。
我辈迂儒请捐施,各令百姓有环堵。
天寒岁暮田家翁,白发霜风吹两股。
这首诗以生动的形象、通俗的语言,反映了蚕农的苦难和怨愤,表现了作者对下层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诗的前两句,写苏州桑叶之贱,养蚕收入之微薄。“桑叶贱如土”,并不符合实际情况,可能是诗人为以突出主题而加以夸张。实际上在北宋时期,东南地区的蚕业生产已经很发达,“天下养蚕,苏湖皆胜,出丝量多于天下”,(《宋史·食货志》)而且各州县都有丝市、茧行,“所出皆异县交易,于时以海舶为大贾资利源”(吴自牧《梦粱录》),因而贱买贵卖并不绝对会出现)。这里突出桑叶贱到泥土般不值,就是触发人们联想起百姓衣食无着落的处境来。“吴蚕戢戢多如鲁”句的“戢戢”与前述桑叶之贱,反映了连年不丰收的吴中一带乡间所遇到的艰难境况。蚕虽多而桑叶不足,可见其时蚕事不盛。后两句写蚕事的艰难。“时闻健食声”与“树头飒飒初来雨”相对比,前者是问心无愧的喜悦,后者却只能增加无穷的痛苦。健食的蚕是“辛勤出火”的结果,然而火候难调,“非不多分计挽长丝”(曾因尽出当农功及纷(谚辞)(秦应阳《运》)。也是满足不了活下去要求的繁忙的自语罢。“三眠”,主潮的是三天饿人七天愁!(戏曲家常运用俗曲的语言即成为杨廷君乾隆二年尤闲隐接单稼淞恰彬鹧二病榻名)写饿眠的程度还不够吗?而蚕农还要把它们养成那样白那样胖。“如何收尽乖那那不如无路逃神煞?青羊宫里称纯全。天地里存败絮团茶喝淡粥未遽至待高僧断肉疗饥我拙众难饱笑人谁能展张地阔纳乾坤。”(《春蚕行》)这是他们忍无可忍而发出的悲叹。在这样重重困境中,蚕农怎能不怨恨朝廷的残酷剥削呢?所以诗人接着写道:“县官何忍为茧丝,女红且勿事纂组。”统治者逼迫蚕农无休止地采茧交税,刺绣制衣,而且愈来愈横暴无情,“事纂组”与“为茧丝”相对,“收功千万缕”与“官逼民皆苦”相对,这是当时社会矛盾尖锐的反映。诗人深深同情无辜的劳动人民,但无力改变这不合理的社会现实,因此只能寄希望于“愚儒请捐天下衣”的荒唐梦想。“捐”即舍弃,“愚儒”指有见识的读书人,“天下衣”指当时人民的衣服。这个有见识的读书人认为:“如果人人都能舍弃一身衣服,各使百姓有环堵之居(即简单结实的房屋),丰衣足食了,岂不是好事吗?”尽管他受时代的局限,不可能找到摆脱贫困的正确途径;但是热爱人民、关心人民疾苦的精神是很感人的。诗人借此安慰痛苦呻吟的蚕农,聊以自慰罢了。末两句更巧妙地抒写了自己的悲愤感情。“天寒岁暮田家翁”和蚕农的自语紧密衔接,“白发霜风吹两股”则很自然地联想起自己也成老境,再过一年也要白首寒冻了。“田家翁”是从蚕农发出“县官何忍为茧丝”的怨叹中衬托出来的;深有所感、不忍见其痛苦的诗人反躬自问“天寒岁暮田家翁”,可谓至性至诚。宋代苏轼写过《次韵赵景贶迎斋荐日行蚕词》,虽亦有惜蚕妇辛苦而以重获邑利自慰之意在内;但两者相较还是差可比的。虽然这只是幻想之作罢,但却暴露了封建统治者的残暴昏庸以及封建道德上的鸡犬之声触人心的现象也反衬了诗人诚恳直遂、热爱劳动人民的精神和自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