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虞俦
绿波风驶引征帆,九万扶摇入羽翰。
诗句最怜云不定,宦情况与月同寒。
襟期莫作别时恶,出处须留晚岁看。
漫道江东怀李白,清才应合在金銮。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绿波风驶,引着远行的船帆,象是乘着长风,直上九万里,扶摇直入云天。作为林子长要去泮宫授书的姑孰(县治在今安徽当涂),我的情绪因此起伏变幻。“入羽翰”,“入”,进去、向里,“羽翰”,谓羽毛聚集、五彩毛羽集中向上像翅膀,使之扬帆航行的大江东去之意更为明显、其潜台词就是“你是要向更广阔的天地,发展你的才华”。诗人把这种“志向”以生动的形象来表达,这就是诗的第二句的含义。
三四两句是诗人对友人此行的细节性描述。“诗句最怜云不定”,这是就送别时天气的多变而想象友人诗句中蕴含的意境。以风起云涌状友人诗句的妙不可言,则暗喻林子长的文才非常人可比。在这里,“最怜”两字尤其值得玩味。其下面两句,“宦情况与月同寒”,显然是承接上句而转出下文。“月”非此月,而是一种象征:一种比喻,一种代称。实际意思是说友人前途中的艰辛和坎坷,正如这寒月一般森冷。写友人宦情如此,凄清险恶,足见诗人对他此次宦游生活的不乐观。“最怜”一句和“宦情”一句乃一篇之中的警句,而读来并不感到有什么突兀之处,这是因为两句中充满了惋惜之情和对友人的同情之意,对于朋友间的临别赠言来说,这就做到了前面所说的亲切。
从友情的深厚和鼓励的角度来看待这两句,不免有点“作”。江东诗人云:“别时最苦道分明”,所谓“莫作别时恶”,劝友人及时奋发、有志向前,与其后来补衮、不如导源的说法是一样的。“襟期”两字就是对这种局面的一个注脚。四句紧承上两句,用“莫作别时恶”,则“襟期”可成;“须留晚岁看”,则友情可贵。最后两句的意思是说:姑孰这地方江山自好,前贤辈出;在贤者的身边还可以听到和姑孰有关的新闻轶事(例如李白等,借古人之口,放几句“ native oath ”,虽谑笑之辞,自有风光神韵);我们倒是不妨去寻找这一“桃源”,并与你结伴而行吧。“金銮”在此是与宦途同义:不仅因为文章能做利器(如同刀枪),使朝廷将相大臣倚之为栋梁(故而有文才济世之抱负),金銮殿亦为中国皇家正宗之所在(更是代表皇权的所在)。《梦溪笔谈》谓唐李太白当溢帝辇下,献赋金銮;曾得宰相宋璟大加奖借,“一日名动京师”(参阅《唐代歌诗的黄金时代》),都属难得际遇;但这都不是消极的结果;在这里被当作现实憧憬,一种应有的结果。
全诗通过形象思维来表现诗人对友人林子长的深情厚意。在艺术表现上采用了正反结合的手法。从前面四句看,一方面是写出了江上景色和友人宦游情况的大开大阖、纵横变化;另一方面又从不同角度极写友情深深和期望殷殷的细节,可称为前后相辅;尤其是三、四两句为全篇立下的基调:为文甚苦、前程未卜;言及襟期又要奋进不止;这与下文最后表示的不应有“折翼”之叹相配合;说明林子长的前程可能困难多于希望正是这种情况的一个原因(这些前面并无明确的表述),使人不觉处蓄意之深,觉得至情至性淋漓尽致。“声声衷肠话”(套语),细细体味了三四两句之中从感情倾注的角度——纵有收束和引出的过渡意义便弥觉其“声情并茂”而体现出高度的思想性和艺术性。
这首诗从内容上看是十分感人的。诗的写作时代为宋孝宗淳熙年间(公元1174—1189年),作者虞俦于公元1177年(乾道三年)由峡州夷陵主簿调任和州历阳令。此诗除了表露知友难逢、知己难留的深慨外别无选择,尤其从不要将分别作为结束为友之情寄托深长的情谊愈加突出;这样比一切赠诗留念都显得更有份量!这是诗歌的主旨所在:体现情意与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