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李远
玉座尘消砚水清,龙髯不动彩毫轻。
初分隆准山河秀,乍点重瞳日月明。
宫女卷帘皆暗认,侍臣开殿尽遥惊。
三朝供奉无人敌,始觉僧繇浪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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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远笔下的唐代著名御容画师李长史,给皇帝描绘容貌的人固然常常是国家内事重臣和多才艺、敢有所言、耿介狂放的猛将贵卿或带团监中及持醇文阁文学秀才群体人物之后必从孙英被宽赋,《终南山磅礴十二首》,任何昌贞丛佩筑中不随流俗,而又才高志洁,善画的人。但像李长史这样得到皇帝信任,受到朝廷器重,能够把御容描绘得如此传神的人却少之又少。李远诗中用砚台积尘比喻玉座已尘封久远,砚水澄清,说明皇帝驾崩已久,朝廷寂静,御容画师仍供奉内廷,李长史能以画笔描绘皇帝龙髯飘举之态,轻挥彩毫,就使皇帝的英姿再现人间。首联虽写画师功绩,却无一字及之,而从侧面烘托出他的技艺之高超。颔联描写李长史笔下的御容,“初分”、“乍点”对举成句,从不同角度点染有法,显示出了长史绘制的得心应手,笔画灵敏而细致。“隆准山河秀”、“重瞳日月明”,八字唱出了制胜点睛之笔,也是咏御容又点晴之笔。通过想象、绘景、点睛手法三度烘托,诗中画师的妙手神工臻于绝顶。诗的结句称颂李长史已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峰。
现代文译文如下:
皇帝的御容图尘封已久,砚台积尘显现出玉座已尘封久远之意。砚水澄清,说明朝廷寂静无人。画师凭借他高超的画技使得皇帝的龙髯飘举之态展示出来,轻轻地挥毫使皇帝的英姿再现人间。刚刚绘出突出鼻梁的山河之状、点缀上日月交辉的明丽之光,使得宫女们都不敢拉开帘幕偷偷观看,而待在殿堂上不敢出殿的小侍臣们看见神容焕发的皇帝画像无不惊讶万分。在唐朝为三朝皇帝描绘御容的李长史无人能敌,我开始感觉到三国时期吴国著名画家张僧繇只是浪得虚名而已。
这首诗是一首赠诗,不仅赞颂了李长史的高超画艺和非凡的绘画功力,同时也流露出作者对自己身世的感叹和牢骚。在这首诗中李远虽对友人倾注了深情厚意,但终因身世不明,报国无门而惆怅满怀,对御容画师的赞颂实则也是对自己的激励。诗人高超的艺术感悟力和出色的表现力可见一斑。同时这也说明了在唐代许多文人、诗人都是有才情并有着较高艺术造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