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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都官王申》宋李廌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李廌

《哀都官王申》原文

垅上弓旌降鹤书,戋戋璧帛贲乡闾。

汉宫入奏贤臣颂,蜀道荣观驷马车。

谁谓诸侯老宾客,归来华发伴樵渔。

泮宫陈迹神游否,绛帐门生多石渠。

现代文赏析、翻译

哀都官王申

陇上旌旗降鹤书,戋戋璧帛贲乡闾。

汉宫入奏贤臣颂,蜀道荣观驷马车。

谁谓诸侯老宾客,归来华发伴樵渔。

泮宫陈迹神游否,绛帐门生多石渠。

译文:

乡间道上降下皇帝的谕旨和诏书,普普通通的礼物送到故乡和乡里。你是那个最贤明的国臣来到皇宫向皇帝上颂词,走在那往西蜀的山路上和群臣驾马车。

谁能说那个已经辞别诸侯位居客卿的老友呢,回到乡间已成白发之人只能伴着樵夫渔父。学堂上的读书之声你还会神游否?你的学生大多都是那皇家门生石渠人。

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为悼念友人王申而作。王申,字子明,开封人。为人慷慨有节概,以荫补官。曾知广州惠民药局、提举洞霄观、知兖州云游门下,无所受取,后以朝奉大夫致仕。王申是一位年富力强的官员,他的辞世令不少人感到惋惜。李廌为此写诗哀悼他。

首联“陇上旌旗降鹤书,戋戋璧帛贲乡闾”,陇上代指墓地,旌旗是仪仗队,鹤是书信的象征,戋戋是量词,形容璧帛之多。一派高贵的气派悼念仪仗队一样一样地经过,随行的车马载着满车的礼物前往墓地。作者以华贵的场面来衬托王申官位的卑微,这样写是反常的,用以突出王申生前官位卑微的事实。颔联“汉宫入奏贤臣颂,蜀道荣观驷马车”,进一步描写王申生前的情况。“入奏”二字说明王申在生前是有一定地位的官员。“驷马车”借指名贵的车马,这里用以衬托王申地位之高贵。“贤臣颂”照应“入奏”,进一步说明王申是有才能的贤臣。颈联“谁谓诸侯老宾客,归来华发伴樵渔”,感慨王申辞官归隐不问世事的生活状态。“诸侯老宾客”是对已故友人的赞美,“谁谓”二字反诘有力,表明友人辞官归隐的原因是愤世嫉俗。“归来华发伴樵渔”,写出了友人辞官归隐后的生活状态。“樵渔”说明友人的生活是贫穷的,“华发”说明友人辞官时已年老体衰。这一句与首句“陇上旌旗降鹤书”形成强烈的对比。尾联“泮宫陈迹神游否,绛帐门生多石渠”,是对逝者敬仰之情的进一步抒发。“神游”借指逝者曾在世的作为。“石渠”代指皇家,这一联大意是说逝者在世上的学问精神是否在泮宫得到了永存?他的得意门生弟子们都已成长起来了。“绛帐”点明他曾为老师效过劳的人,虽然年老回到故乡,门生弟子却还是那么多。诗的末两句将老师一生的辛酸经历写得十分感人。此诗由生前写到死后,章法自然天成。在描写死者一生方面全从“哀都官”三字出力可谓一丝不苟。在五律诗中能做到这一点是不容易的。这首诗写得最好的是后四句,把死者一生的出处都写了出来:他在世时当过官吏,也做过不少事情;而当他辞去官职的时候,他的门生弟子已经是皇帝的侍从之臣了。一生的遭遇非常曲折,但在这首诗中却表达得非常简洁清晰。作者在诗中不提官职高低、政绩如何,只提“神游”、“门生”,这样就大大地缩小了范围,使读者集中注意力为死者的品德所感动、所倾倒。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处。这首诗的语言也很朴实无华,表达了真挚动人的情感。全诗以“哀都官”为中心词组贯串始终,通篇都围绕这个中心词展开哀悼和怀念的抒情活动。这种直抒胸臆的写法是这首诗的另一个特点。这首诗很短,却把对故人的哀悼之情写得非常充分、饱满。它仅仅用了几十个字就写出了自己的真挚的情感。这不是说没有内容可写;如果是有内容可写,绝不致如此简约。大抵是贫穷或拒绝承认事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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