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舜民
平昔通家子,今为幕府宾。
宦游知几日,器业已成人。
陇右从戎客,燕南老病身。
军中想多暇,莫惜寄书频。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送鲍经句赴辟洮东幕府
宋 张舜民
平昔通家子,今为幕府宾。 宦游知几日,器业已成人。 陇右从戎客,燕南老病身。 军中想多暇,莫惜寄书频。
张舜民的这首送别诗,清新流畅,亲切动人。此诗首句“通家子”,即老相识;“幕府宾”,幕僚,在幕府中供职的人。“通家子”又是“幕府宾”的一个条件,这一下子就缩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表现了诗人送别时的亲切感。
“宦游”两句,是说鲍经句已经具备了为人处世的基本条件。这里用“知几日”来赞美鲍经句的早日脱颖而出,尚未跻身仕途就已经表现出了出色的素质。这同“大器晚成”的俗说有根本区别。三四句诗人转到自己一方。“陇右从戎客,燕南老病身。”“陇右”“燕南”,正话反说,当笔者此刻处地“本属瓜州”,指距离西北边防(陇右一带)遥远、还抱着怅然神思给“马上相逢”的问话——我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长江边上了呀?千里跋涉都是为了要去见见那个当戎幕的朋友的呀!眼下只能在秦望山附近就留宿,企盼着日后在洮儿河边见到朋友的“好消息”吧。“老病身”,反过来说更心酸:羁旅孤栖只是客中淹留的一介庸流,“长门孤客渐消瘦”(杜甫),令人可伤;“从戎”当是出于朋友个人的“良图远策”,但对孱弱老病之身来讲却是个不坏的结局。“好自抚之”(注),亦会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吧。两句字面通俗,不事雕琢,而意极沉痛。
结尾两句,想象朋友在军中的闲暇无聊生活,希望多写几封信寄回这里来。朋友在军中无事而从容书简,诗人得信得安慰,读来令人感到既亲切又心酸。
这首送别诗是即兴之作,挥洒自如,清新流畅,不事雕琢;诗人即兴创造了自己心目中的艺术形象,揭示出友人纯真质朴的内心世界和时代的强音。所以诗很能打动人心。
(注)《后汉书.班梁列传》记载:班超在西域,有书信回家而不得,说:“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今属甘肃)”,“但愿生入玉门关”。后世因以“长门”、“玉门”为寄书所在。此以彼意反衬出己怀友之切和伤感之意。
在这首诗中,“老病身”则是自伤飘零、“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透露,凄恻动人;这感情得到了升华。“陇右客”、“燕南人”句更是古今读者的共同感慨:“古道西风瘦马”。天下相知的人还少么?要不了多天你就会真的为刀笔小吏从戎的人当中争来了富贵——立了战功回国就会有重赏、进入更高的衙门就发达了,“前程”很乐观,但在谋生的间隙你总还是想念我这个同病相怜的可怜虫吧?因此作者把一个深切的关怀、高远的希望寄托在朋友的心里。现代版的现代人对此诗更会产生亲切感和心心相印的认同感——这个比曹操《短歌行》的豪情中蕴含的孤愤哀伤更加纯净优美的送别诗肯定会使每一个自觉地为祖国的命运、为建设四化尽职尽责的人们共同感动!这是古代和现代人民的共同感情。正因为这样,“平昔通家子,今为幕府宾。”虽古典已矣且直捷而不陈旧,“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是众人虚语而实鲜之:“莫惜兵书屡寄情”,这才把它发掘了出来呢!至此自作聪明地说两句废话:“天涯啊!并非所谓‘天边’——那只是人们幻想时随便把地理概念说成某种抽象概念时的同义语而已。”因为这种体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既然海枯石烂就是天边也难以表示出来(那只有诗人才真能做到)!而天边的那点“天光云影”却足以使天涯沦落人“各领风骚数百年”了!
(译文)我们本是老朋友又成了幕府中的宾客。你何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