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崔峒
自得山公许,休耕海上田。
惭看长史传,欲弃钓鱼船。
穷巷殷忧日,芜城雨雪天。
此时瞻相府,心事比旌悬。
扬州选蒙相公赏判雪后呈上
山公幸有约,海上一田休。 愧看长史传,欲弃钓鱼舟。 穷巷多凝闭,芜城正雪霏。 此时瞻相府,心事彩旗飞。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崔峒的这首诗,以简淡的笔触,描摹出一幅扬州雪景图。这幅图,既不同于岑参奇拔的“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塞上飞雪图,也不同于柳宗元清丽疏淡的“独钓寒江雪”的渔翁钓雪图。崔峒的这幅图,有着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诗人通过对初春时节飞雪的细腻描绘,形象生动地再现了当年扬州雪后夜判的景象,让人感觉到此时此地严寒而整洁的气氛。从“芜城雨雪天”的暮冬写到“相府”初春,使整个“扬州雪后”这幅画变得更加充实和丰满。扬州一地的风光风物之美,由此而焕发出灿烂的光彩。
这首诗是诗人在寒江上空思潮起伏、良久,于是“吟诵之声情见于颜面”后的佳作之一,清隽中寓雄健之气。虽然表达的思想并不深奥,但是清新流利、含蓄隽永,尤其是末联所呈出的余韵之美、才情之美仍然不能不让人感叹他的过人才智和艺术天才。首联扣题写出任职地是在“扬州”,“蒙相公赏判”这前一项交代得十分轻描淡写:所来职务并不真所谓赏罚大计,“雪后”只是陪衬而已,表达上则更显高雅含蓄。“休耕海上田”比之山公“枉教人道上,长船载酒回”或陆士衡雨天田舍相公那样归隐闲适的风致有所不同。这里的“海上”也许另有寓意,“休耕”正是“心系于国”的象征。
颔联自谦之辞。“惭看长史传”,惭愧的是翻阅了张翰那样的名士传记。“欲弃钓鱼船”,是想到连退隐江湖的张志和那样不问世事的人都要把船泊到渔隐的地方去了。这一联化用典故较多,若直述则为“欲开避世者之籍,羞为莼羹鲈脍逃名吴越”,含义便略显浅白,却别有一种随俗浮沉的生活态度在内了。同时化用故事有意境才能达到好效果,“羞逃名于隐者张志和之外者盖不轻为也”(方东树《昭昧詹言》)。两句承转顿挫,深得比兴之妙。
颈联上句写自己在小巷深处寂静之所独自忧虑,“穷巷”有清净无尘之暗示,本是值得自安的地方,然崔峒这里用以表里心境:有似他在荒芜的扬州城中一个寂寂无闻的处所默默地担忧着国家事态一样。“芜城雨雪天”,下句则写出眼前实景:扬城正被一场大雪装点得分外素净洁白。这里并非仅仅指自然环境,“雨雪霏霏”也象征一种气氛,一种气候状况。“穷巷殷忧日,芜城雨雪天”,两句对仗工整自然,“殷忧”“雨雪”都借喻人心绪之纷乱、气氛之严寒,借景抒情手法很显明。经过上联对个人身世的自叹自遣之后,这样的境界极富感染力地再现了诗人对国事的忧切之情。由自己处境转而为想相府之事、国事之忧是诗意的转折处。可以说由于这眼前景的描画更加加深了境界上的深阔、幽邃之感;更是移情于物的一方面;在这样的美景里民众如画江山吉祥宁静怡悦自如因为无论在哪都会自在地带有对此美好的确认所带来的宁静、宽松及审美超然的心理体验同时超出了浑浊乱世间身处愁云暗涌之人不能抒怀的心情!这是所有描绘雪景诗词的一个共性所由也更有生活经验支持而常见诸文献故余韵更为久远而味长!而其自我伤情也不掩去与自然之景浑然一体的和谐之情,真所谓景无情不发而情随景出。
尾联承接上句紧扣相府,“瞻相府”即遥瞻拜相府。“心事比旌悬”,诗人心绪不宁之情再次流露出来:胸中才情难表悬似旌旗摇曳不定那样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