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顾贞观
云根擘。
青天一线双崖碧。
双崖碧。
古今多少,苏碑题迹。
塞鸿不度乡书隔。
红梅关上思家客。
思家客。
江南魂梦,岭南消息。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云根擘。青天一线双崖碧。”起句就大庾岭之景直抒胸臆,用“云根”来指称山石,既形象又贴切,仿佛把山石写成有生命有感情之物了。用一“擘”字,显示出大石是被大手笔劈开,这就把大石之高峻连同这种气势表现了出来。从劈开的山石之间透过一线碧天,笔势极为劲健,表现出大石之高峻和它挺立于天际的雄姿。大石之崖碧色一片,给人一种刚劲崭新之感。古今有多少事,都被这一线碧天牵连着。“苏碑”指“三苏”祠所立石碑,因苏轼贬谪时曾于此题刻石崖,故名。这题刻不仅表现了苏东坡的文思,同时也倾注了当时贬谪者的哀怨愁苦。而如今大石依旧,崖碧依然,“古今多少,苏碑题迹”,这一联实际上包含了历史多么漫长啊!这是一幅画,一块巨大的山石上题满了苍劲的笔迹;这是一曲歌,其中充满了沧桑变化、兴亡盛衰之感。
“塞鸿不度乡书隔。红梅关上思家客。”上句写戍边的鸿雁被隔在高山之外,不能飞度到这大庾岭之北。下句以人拟山,以“思家客”喻大庾岭,“思家”二字突出一个愁字,“客”字则突出一个“孤”字。而写大石之高,又从衬托写它的孤独、高峻。“岭南消息”对应“双崖碧”,是想象之景。“塞鸿”应“双崖”,而由实及虚,笔致飞动。这凄苦处写出了一片孤寂的心情。
“思家客。江南魂梦,岭南消息。”最后二句一虚一实,情景交融。“魂梦”照应“塞鸿不度”,而“思家客”却是实写。“岭南消息”又照应“古今多少,苏碑题迹”,是一峰独秀。在漫长的岁月中,多少骚人墨客都在此寄托他们的情怀和感慨,这漫漫的历程却一直延续下来。全词从大庾岭的险要一直写到作者自己,从眼前的景象展开联想,虚实交错,使作品既有起伏跌宕,又主旨鲜明。
这是一首山水词。大庾岭上独特的冬末春初景色被词人捕捉下来入词:“双崖碧。古今多少,苏碑题迹。”大石旁一壁凹凸不平的青天映衬出双崖碧色:中间被风削出两壁对峙的岩崖峭壁满眼春绿色渐渐泛红——那便是梅花盛开的一季即将到来。山崖上的古碑至今还留有苏轼的题刻痕迹。“古今多少”四字以问得巧妙,将历史拉得遥远而广阔。“苏碑题迹”更使历史增加了深厚的文化内涵。江山与历史合璧,峭壁与诗书融洽,咫尺之遥见才子诗人风采:生身处江水彼岸的上江人—— 独自揣索茫然北行的皇使天涯同游岁月一易慨如庾关渐开倏复十年然零丁抑几添枯肠淹留在内心余愁绮靡曼怀止不宜等诸惜笔加以剖析从此诵踏未究十珠意象不过联世及四时相嬗今且迨盼冬序间际兹需凭眺凭眺得荒寒辽远一片红梅崖壑并缀些许凋敝苍凉印记或能成就诗人昔日长行之苦(忆得早年学校中每于节令要目次行座诵九九表一以制笺读《四时读书乐》)。
此词以“思家客”自喻,借大庾岭上景色抒发自己孤寂的心情。全词情景交融,意境浑然,语言朴实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