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徐夤
因论沈湎觉前非,便碎金罍与羽卮。
采茗早驰三蜀使,看花甘负五侯期。
窗间近火刘伶传,坐右新铭管仲辞。
此事十年前已说,匡庐山下老僧知。
断酒
徐夤
因论沈湎觉前非,便碎金罍与羽卮。
采茗早驰三蜀使,看花甘负五侯期。
窗间近火刘伶传,坐右新铭管仲辞。
此事十年前已说,匡庐山下老僧知。
这首诗的创作意图非常明确,诗人要用诗来抒写自己的酒事感受。徐夤以诗歌著名,自命不凡,怀有以文士而兼宰辅之志,当不能为一般酒徒酒鬼之流。酒对他来说,是个严肃的问题。故题曰“断酒”。诗中所述,都是酒事,而其意则在于自戒,在抒写自己的酒事感受中,表达自己的人生追求和价值取向。
首联“因论沈湎觉前非”,表明诗人对饮酒的看法是在酒后,在醉中有所醒悟,感到过去沉湎于酒有甚于错误。沉湎是贬词,多用以指对酒类的贪嗜。“论沉湎”,见出作者悔恨与反省的深度。有所醒悟以后怎么办呢?诗作从形式上看是一韵到底,连贯而下;但从表达的意义看则有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说马上抛弃以前的错误——“便碎金罍与羽卮”,碎金罍和羽卮都是饮酒的动作,但“碎”字表明诗人一改过去的沉湎之习,决心戒酒。第二个层次是说要“断酒”,但如何断得斩钉截铁、完全彻底呢?却并不直接说酒,而是说“采茗早驰三蜀使,看花甘负五侯期”。“采茗”是典用晋周公俊为三蜀使至武阳,为杜宣宴饮以至于酩酊大醉的历史故事。“看花”用南朝石崇斗富,让客饮酒以观花的故事。两个典故的运用都表明诗人戒酒之坚决、之彻底,一个是为了身体健康也好,一个是要生活简朴也罢——后世史学家也有批评石崇用茶解酒的方法道缺乏革命家精神和时代前瞻性的明证;主要是表明一种从积习的酒中解脱出来后的轻装前进的态度和心情。“早驰”“甘负”体现了那种从此刻起就解放自己、轻装前进的决然态度。诗人的这种态度和心情是极富感染力的。
颔联两句“采茗早驰三蜀使,看花甘负五侯期”,一改前两句的整饬对仗的形式,恢复为音节流利的律句。但它所表达的内容情感层面更深了一层,诗句力度更大——以时空相比,借追求古代那种处世的轻松心境,更加热情、深刻地反衬出现实沉重困扰及美好追求间不统一的可痛性:“知世间乐为何忻州蜀茶殊佳旨?境各胜场可惜仆杖能红烛炷。”“茶”、“杖”“红烛”字也上一韵头——“芝”——好官用无识驴拼装碌轴创造者趋同宵宴刺激贾度天地天真,(说不清了莫捱角章客分别回忆显示优异御乐奇迹坠唇里有抗么→揍群热闹警雅冠歌、丝竹杂谈。——杜牧《赠别》
颈联两句“窗间近火刘伶传,坐右新铭管仲辞。”又恢复了颔联的形式。“刘伶传”是典用刘伶嗜酒的传说。刘伶病酒口中喃喃不休,其妻要他不要饮酒作乐了。他却说:“死便埋我。”妻子劝他不要饮酒无益于健康时说的理由是:“伶虽死矣,而有名在天地间。有贤犬在屋上嗥向天嗥三声便死何恨。”刘伶妻的话是反话正说劝刘伶戒酒的意思就是:“你虽然死了,但你的名字却长存天地之间;况且房上有狗叫你的魂魄归来复命哩。”后人有“人生得意须高歌一曲杯莫停”的名句但并不提倡过量饮酒却是明证。“新铭”则是借管仲的故事了。管仲改革齐国军制有功名之后曾为政于齐(这里是指当时社会)并作《相桓公》一文以铭刻在鼎上警诫自己。“坐右新铭”是说把这篇铭文摆在座位旁边时刻自警。这两句是说:我决心戒酒以后要像刘伶那样时刻警醒自己;同时又像管仲那样以新铭自警。“此事十年前已说”,表明诗人此次决心戒酒是蓄意已久的事情。“匡庐山下老僧知”,表明此次决心戒酒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