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于慎行
苦忆吴门隐,翛然一钓竿。
烟霞双鬓老,天地五湖宽。
阅世凭乌几,逃名著鹖冠。
何时燕市里,重逐酒人欢。
怀周公瑕
明 于慎行
苦忆吴门隐,翛然一钓竿。
烟霞双鬓老,天地五湖宽。
阅世凭乌几,逃名著鹖冠。
燕市何时共,尊前惜尽欢。
这是怀念友人的一首诗。作者于慎行,字可远,山东东平人,曾任礼部右侍郎,参预修《大明会典》。这诗是在他晚年闲居在家时怀念早年游学生涯时写的。周公瑕是作者少年时游学时的友人。
首联写作者对友人早年隐居生活的怀念。上句说,我苦苦地思念着你在吴门(江苏苏州)时所过的那种隐居生活;下句是说,你自由自在地拿着一根钓鱼竿游钓江湖,多么自在啊!“翛然”,形容自由自在的样子。“一”,表示独个儿,此即《孟子·尽心上》“贤者能勿丧耳”的“一之谓尔”。旧说有用以形写意的手法,“由是斯人须发尽白而逍遥江干,须发萧然,在风涛烟雾中忽隐忽现。”而周围的景物则:“片帆西去,晓山如黛,中有幽栖之客”(明顾清《金陵五题·西山》)把钓隐的生活的神情面貌表现了出来。此二句在表现手法上是寓景于情,情深含蓄,属于情韵型的句子。
颔联写自己羡慕友人隐居生活的心情。这里化用谢朓“明月照相思,良人在何方”句之意。本想托鸿雁传信抒发思念之情;但是偏远异地难以见面时,(例如沈隐匿近蜀及贾岛)也不免有一股股孤独之情难以索解,不知道这位朋友何处何事、亦无消息呢?想着他在烟霞中老去,天地间任他逍遥自在;而自己却只能在这五湖(指太湖)天地之间为官办事、奔走忙碌而已。“双鬓老”,表明作者已进入老年。“阅世”二句是说:我常常面对乌几(一种矮桌)回顾往事;而友人的著作则已题上鹖冠(用以隐指隐士)。句中表现出无限的感慨。“阅世”,这里是把所经历的事情看透了,但现实中又能有所作为、以求减轻自己对过往事实的感叹和对自己渺茫的悲感吗?于慎行的处世用世说得很明显:人间如梦以自警戒,“与逃名归乎大均之意也”(见《青溪八首》小序)。因此这里含有“举世皆浊我独清”之意,和一种与世长辞的感慨之情。而这一切都表达得相当含蓄深蕴。
颈联进一步写对友人的思念之情。“燕市”,原为战国时燕国繁华的乐土名都;汉以后多借指燕地豪绅们的游侠宴饮之所。这里即借指友人游学之所。“乌几”,一种矮桌。“逃名”,指不愿当官而设法逃避名位。《宋史·隐逸传》:“林逋……以梅妻鹤子为乐,逋善书径寸百余字,人呼之‘逋仙’,后以妻亡,不克归养,遂不赴试,孤处林壑。”此二句是说:什么时候我能和你在燕地共同过着“笑傲杯酒间”的游侠生活、并携手同游呢?但那只是个幻想罢了。“何时”是虚词,只是希望和愿望的表示,非关年龄“五岳交索老无成”(辛弃疾),而非出自一般的人生感慨“及时行乐”;但在落魄闲居的环境里这一切就显得极为困难、远不如此想像得美好惬意、给诗抹上了一层伤感失意和离别惜时的色彩、像前代的黄仲则咏星出有何本的落拓歌般若兴亡继踵之气致但又不同的是并不宣泄互相叹儗诟数诙嘲的正念或不情愿道无知随人意逐现代得多就是了。”最后的对答别轻意疾出了灰堆叹而对严敲鼓舞人情珍贵确决孤独行人怕多半因而恻然于同病相怜之感了。
这首诗通篇都是围绕着友人隐居生活的怀念来写的。在结构上运用了虚实结合、情景交融的手法;在语言上则自然流落、婉转流畅;在内容上则表现了作者对友人的深切怀念之情和落魄失意之慨叹。这些特点都使这首诗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