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于慎行
西江秋望水盈盈,三十年来故旧情。
地迥双悬梁月梦,云深几隔塞鸿声。
山中上相称弘景,天际真师号广成。
却悔当时交臂失,白头始解学无生。
原诗写于明崇祯十五年,主要描述的是故友分离、相思无期的怀人思旧情感。以诗歌的手法概括作者自己三十年来(指明代亡国)的政治经历,借对老友张洪阳的思念抒发深沉的兴亡之感。以下是《酬寄张洪阳宫保》的现代文译文和赏析:
江秋已至,但心中的期盼如那秋水一般悠荡盈盈,好像随着岁月往复轮回更迭起伏的情愫和痴爱总难湮灭的寂寞怨痛一般绵绵不断,由人而始,因友而终,恰如长夜中缠绕心间的孤独幽魂一般不可抑制的汹涌激荡着心绪。从远方看到一位形似友人之人也会令人生出惆怅嗟呀之感,旧时的人和事只能在梦境里找寻。回忆过往或许并非只有好的部分才是怀念的真义,一种单纯的苍凉倒是在每个伤春悲秋时节心中酝酿出来难以化解,曾经的切肤之痛究竟让我们感受到更多的是忧愁的苍白与人生的落寞还是看到了生的伟大和苍白的记忆也说不定呢。但有一点却是非常清晰的,忆往昔那段风流不再的时候多少总是带些落寞的感觉萦绕心间吧。山间的大将军一直被称为宰相风度的人在诗人眼中已然仙去,这岂止是逝者如斯,即便今日人间依然有人在圣贤典籍的教化下忙忙碌碌但依旧不曾领悟那遗世独立者的不朽人生境界啊。想起曾经擦肩而过能领悟此种人生的人此刻却在隔山渡海之中已不觉自悔交臂失之了,但也唯有“至老无解,知我罪我”地存在或许也颇有一些解人意的人的无病呻吟与庸人自扰了罢。最后发出诗仙曾发出过的怀才不遇、醉卧青云的遗憾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罢休了不成。虽诗句典雅自待文墨不够精细或俗致难逃消遣之嫌,但就诗人内心的感怀而言其真诚恐怕也不至于被滥情之人所质疑吧。
“西江秋望水盈盈,三十年来故旧情。”以“西江”来表达诗人所处的地点是无可争议的。江流如纤细的素带绵延于天际地势之广也暗示出诗人的故旧情深。“水盈盈”三字表达出一种悠悠荡荡、绵绵不断的情思和寂寞怨痛。“三十年”三字则表达出一种苍凉落寞、怀旧伤逝的情感基调。“地迥双悬梁月梦,云深几隔塞鸿声。”以“梁月梦”来表达诗人对过往岁月的想象。“塞鸿声”三字也表达出一种飘渺远去的岁月思念。“双悬”也暗含了朋友双双的意味。“云深几隔”也表达出岁月已逝、人事已非的怅惘和伤感。“云深几隔”与此前的“水盈盈”相互呼应都以“深”字来表达岁月已远、思念也已深矣的意味。“山中上相称弘景,天际真师号广成。”则以典故来表达诗人对逝去岁月的追忆。“山中上相”典故出自《后汉书》中的张角为山中宰相之事。“天际真师号广成”典故出自《庄子》中的著名的隐士啮缺所称广成子。《后汉书》记载张角读书山中,懂得养生之道后遂隐身不仕。此类人物的事迹虽然如梦幻泡影一般流逝不见但却留在了每个览史之人所思考的大梦空间中,使人向往不已而略有所感。尾联之妙就妙在以“悔”字来表达出诗人对年华已逝、岁月已深的慨叹和无奈之情。
此诗以秋景起兴引出故旧之情后以典故和想象来表达对往事的追忆和年华流逝的慨叹之情。全诗语言虽然典雅但却不失真挚动人之处。
此诗借友人张洪阳之酬寄张洪阳宫保表现了诗人对逝去岁月的追忆和年华流逝的慨叹之情。诗中句句写友情却句句写年华已逝,而岁月流逝之慨叹又句句寄托在对往事的追忆之中。读来真切感人却又深藏不露颇具艺术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