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于慎行
蓟门芳草路悠悠,尊酒相看忆旧游。
苑外春风杨柳陌,湖边秋雨芰荷舟。
论心暂解陈蕃榻,失意还凋季子裘。
明夜思君孤馆梦,萧条云月不胜愁。
送于嵩毓年兄下第
明 于慎行
蓟门芳草路悠悠,尊酒相看忆旧游。
苑外春风杨柳陌,湖边秋雨芰荷舟。
论心暂解陈蕃榻,失意还凋季子裘。
明夜思君孤馆梦,萧条云月不胜愁。
首先来看首句:“蓟门芳草路悠悠”诗中借由春日“芳草路”,呼应首句的“蓟门路悠悠”,明写友人惜别,暗点诗人送别地点在蓟门路上,既表现了送别时的凄凉之景,又通过地点设置烘托了离别的伤感之情。而诗人远送友人直至日暮这一过程则隐含在这一深情的描述之中。
“尊酒相看忆旧游。”句中的“尊酒”即酒宴。“相看”二字含义颇丰,在“看”的过程中,不仅有二人互相凝视,有依依不舍之意,还含有彼此目送友人渐行渐远,而此刻不知将来何时再能相见的惆怅。所谓“旧游”,可以指以前同游或同谈的欢乐情景,也可以暗喻彼此政治上的境遇。“看”字包含千重万重意绪,体现了诗人与于嵩在送别酒宴中对以往岁月无比珍视、对友人的离别感到格外悲戚的心态。
三、四句“苑外春风杨柳陌,湖边秋雨芰荷舟”继续上联的“游”字,写于嵩毓乘春出游的情景。这两句是说:野外路上,于嵩毓骑马春游,但于嵩毓身份为老进士,“坐废”十年不能参政,“此行应是为了谋求复出的途径”。“春风吹杨柳,秋雨打新荷”,典故的重复使用来比喻嵩毓的无端遭贬和不公的处境。从而委婉的表达诗人深深的同情。“柳、鲍两姓女连嫁三个帝王侯”(白居易),正因为普通人蒙受更大的耻辱,流亡失所,所以诗人才更能体会到于嵩毓今日的处境。而这时的诗人想必也正处在人生的秋天,真是“萧萧云月思君深”。诗人不露痕迹的让“感兴”蕴含在景色描写之中,所谓寓繁于简,愈显得其韵味无穷。
最后两句:“论心暂解陈蕃榻,失意还凋季子裘。”在这里诗人仍然未点明朋友的遭遇。尽管尾联写得最觉惨痛与酸楚;友人宦途蹭蹬;佳木时秋的枉自荣凋便是鲜明的注脚,因情感人对!岁月悠悠中有时一日如一年的时光:“庭松应长叹吾心”;所以过日子就有等着花开等到血流成河等待也是一种漫长的折磨),也许今后许多事成泡影。(指恢复旧职事)当然说不上欢聚、赏玩,彼此在情感相似、志趣相投的友人面前似乎是“畅叙幽情”;朋友可以下榻的榻又增设了一床新物,“陈蕃榻”是何等的亲切与真挚!可好友聚少离多的今天又会给友人带来怎样的心绪?不言而喻!况且“季子裘”已经变色(暗喻已被新朝所不喜),友人的政治生命显然已大为逊色了。“季子裘”是诗人杜撰的新典。重耳(春秋时晋国公子)在未继位前穿着貂裘敝服在泥水之中捉到老鼠时凄惨的情境就曾让下臣狐偃大为感动(《左传》僖公二十二年),从此知己不在于裘色之新旧。这一典故在作者看来显然有些虚饰之嫌,所以格外用力将它发付清楚。“暂解”、“还凋”的顿挫使之韵味悠长!其中蕴含的意味非常丰富!暂解之,不过是于嵩毓此时心情的外溢;然而这种同病相怜又让诗人倍感其情的悲苦与无奈;总之他似乎要以此表达于嵩毓应把不如意的现状看开些:一杯更进思“缠绵”、所以才万语不绝往日的困难总要暂时解开你们的郁积......所以说境界就不容易交代干净.“明明不要丢了想念。细细一说正是堆积直捅得见的莫名**由于至今令某人把持不定难受的说此引起此地心理这样的心中雕词琢句不可以厌喧清韵便是可触景生情不能割舍而偏偏故作潇洒的缘故!诗至此可算收煞有力!
此诗章法结构完整:起承转合、语言简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