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宋庠
桥脚时依树,阶唇便作河。
初无心可洗,谁作洗心歌。
现代文译文:
池边的树影倒映在水中,桥脚静静地依偎在树影里。阶沿上的石块像是一条条小河,仿佛可以听到溪水流动的声音。你是否真的有心想要去洗心清心呢?又有谁为我谱写一首洗心清心的诗歌呢?
原诗解析:
这五首绝句描写坐池上看水的所见、所感和所想,旨在赞美和感怀清明的品德。通过各种细致入微的描写,以表达其关于立身处世的严谨态度、原则等复杂的主观思想,具体诗味浓而思辩性不足,甚至出现呓语般不知意指的诗意跳跃感,只能浅唱轻咏却读不懂的思想震荡感。因此本诗有着较强的抽象哲学意蕴,也就注定了抽象美具有潜在的理解风险,然趣虽无尽且空间意昂,易动心思善于索隐者甚悦,绵绵言意间感受到文字绝句纯表达形态的自然飘逸与优美曼妙。
洗心,意谓洁身自好,是宋人崇尚的自我修身之法,是一种旨在净除身心、消除各种困扰以求达到“正心诚意”的道德自觉和内在精神状态的方法。这首诗是在描绘“坐池上看水”时内心涌现出的思想涟漪,对于自己的修身之路表达了追求的高尚但流于形式而并未洗去自身的贪婪污浊之情,顺水而行被借喻现形的个体良知的清醒表达。《池》的整体通篇毫无污染的不屑明感可轻易反映出主人的幽陋不驯及习气的坏毛病被深思反复权衡不乐意然击节此章守身难易之难于前章而略显之,对于宋庠来说修身是人生第一要义,然而洗心却难于上青天。
此诗虽短小精悍,但内涵丰富,意蕴深远,它不仅体现了诗人对大自然的热爱,而且也体现了诗人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
诗的前两句“桥脚时依树,阶唇便作河。”展现了一幅潺潺流水图。桥脚时时刻刻依附在树上;阶唇随口就成为河流。“阶唇”即阶梯的边缘,“便作河”三字使人似乎闻到了泠泠的流水声。“阶唇便作河”,描绘了水源不大的缘故。“桥脚时依树”与“阶唇便作河”则体现了诗人在“坐池上看水”时细心的观察和感受。
然而诗人并未流于一般的景情描绘。从“初无心可洗”一句起,就由客观描绘转入主观抒情了。“初无心可洗”,在水上飘忽不定,“谁作洗心歌”,则是抒发一种内心的感慨。从全诗的构思来看,这两句显然是从《庄子》“吾守形而忘身”的意思中化出。然而宋庠此际也许并没有摆脱开“忘身”之想,故而并非达到“忘我”的境界;从字面上看,“洗心”还带有明确的指向性色彩,“洗心”并不彻底,不能真正忘掉自身,隐含一种悔悟之意和深长的叹息在内。至此我们可以知道:宋庠尽管十分痛惜他的短暂表现并自我忏悔;但他已离开军队跨属地方官员已无法挽救自身问题的悲哀恐是宋庠一生的影子矣。这样的认识虽偏颇也不容忽视。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宋庠人生态度的艺术写照。他并非像一般文人那样遁入空门或消极避世;而是在努力进取之后陷入深深的反思之中。在反思中他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并试图通过自我反省来纠正自己的错误;但现实往往并不如人所愿,他最终也无法挽救自己的命运。这首诗虽然短小,但却蕴含着丰富的内涵和深刻的哲理,体现了宋庠深厚的文学造诣和人生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