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宋庠
何处西台乐,高眠万虑沈。
杯盤春席罢,风雨画堂深。
气胜龟调息,魂交蝶伴心。
有人惊晓漏,颠倒整衣簪。
当然可以,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写的赏析,希望你能够喜欢:
“次韵和吴侍郎睡足成咏”,我们一眼看去,“睡足”乃中心之旨。古时的许多知识分子或苦学中的莘莘学子都发现自己太过于劳累,身心疲惫,而一旦有了好的休息,便觉得精神焕发,仿佛睡足了龙虎。宋庠的这首诗就是从“睡足”二字生发开去的。
首句“何处西台乐”,西台指御史台,这里吴侍郎是指吴充,吴充当时任御史中丞。“乐”是全诗的诗眼,诗人在何处乐?诗中未明说,只说“高眠万虑沉”。原来他一觉睡去,各种烦恼虑障都消失了。一个“沉”字用得极妙,表明睡得久,“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越觉身心爽适。
“杯盘春席罢”,春席是春天的席子,诗人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吗?不是的,这不过是说晚上醒来,桌上杯盘狼藉而已。“春席罢”是一种比拟的手法,婉转地说明醒来时间已不早。这种手法比拙直的说法效果好得多。
“风雨画堂深”,他醒来时堂间正好是风雨交加。“画堂”是形容堂屋的华美。许多人都喜爱夜半的“风雨声”,并以此作为富有诗意的休息。杨万里的“鸣响时来金滴沥,重轻偏正玉琤璁”写的就是这个意思。“深”字写得天真未醒,可以推知他沉睡的时刻之长。下一字忽然又带起平板来——龟息、调灵、神凝、魂定——表示他能坐到天亮全靠意志的力量锻炼,颇可玩味。
“气胜龟调息”,是说醒来后感到精力旺盛,不必再学那乌龟缩首的调息之法了。“魂交蝶伴心”,则写夜半醒来,万念皆醒,感到生活充实美满。句中“伴”字用得特别巧妙。一般以为这“魂”是精神,“蝶”是无知之物。但朱熹诗有“与花为伴侣”,就只是物而已。这“魂”是指精神上的某些东西与“蝶”是无异的,作者从梦后幽思这个角度来写这些并无益于实际生活的乐趣;从而抒发了他独特的审美观和世界观。
夜半醒来以后他干什么呢?——“颠倒整衣簪。”全用《左传》杜预注:“龟能知岁”,《周礼》郑玄注:“人能知时则龟亦能。”人之“思时”(及时)而调息整冠不言而喻;足见古人认为在一种时态的社会中生活的每个人都需要“养浩”。这个结尾承上文尤为有力。“时”“空”有相互之用于此可见一斑。
宋代程頞作了一句非常恰当的按语云:“丽矣!古犹今也。”看古代描写古代这种象环中的回环诗意很易作深广的理想化的理解:在当时的条件下被认为最好的境界。所以这首诗如果单从内容上讲应看作对当时一种理想的精神状态的赞扬和向往。从风格上看这首诗仍保持了作者前期俊逸明快的特点;它以少总多,寓刚健于婀娜之中表现了宋庠深沉慷慨、豪放不拘的个性。
至于现代译文如下:
何处传来乐声悠扬? 万虑消沉安然熟眠。 杯盘狼藉春宴已罢, 风吹雨打画堂深深。 气胜养龟安息调息, 神凝似蝶悠悠入梦。 有人惊觉夜半漏声, 整理衣冠忙煞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