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宋庠
好在碧檀乐,丛低度岁寒。
何堪裁凤律,只好制鱼竿。
拂水烟梢润,含风钿叶攒。
芳阴聊奉庇,君试仰天看。
当然可以,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写的赏析,希望您能够喜欢:
“柳嘲竹” 诗写“松风篁筱萧条际”,赋得无比凄迷春思,感叹和自身受到当权者摒斥的政治境况相契合,若个叫冤?悲歌怒号于大地河岳,构成了诗的基调。宋庠这首《柳嘲竹》诗,则以风趣盎然、别有寄托的笔触,抒发了自己的愤懑之情。
宋庠在这首诗中以柳树自况,以竹寓己,借物抒怀。柳树在初春时节舒展枝条,披拂摇曳,生机勃勃;竹子瘦劲硬朗,修长萧萧,有高士之风。对于秉性坚贞高洁的宋庠来说,又特别投契于竹之情怀,但他也心知自己终究无法真正如竹子独立山林之外,朝野风光之外。借对柳与竹的评价进行揶揄嘲弄的是作者深有感喟的笑谈之言。“好在碧檀乐”,这一句颇有情趣。以“碧檀”喻柳,“碧檀”是花中之雅者,高洁幽香,与此地夜色中柳之倩影婆娑、婆娑生姿的特有情态极为吻合。“乐”通“落”,谓柳条之姿态婉约妩媚,好比檀竹落英缤纷。“丛低度岁寒”句又紧承上句,言柳丛疏密相间,高低错落,在寒岁萧瑟之际更显其丰姿。“度岁寒”点明柳之耐寒特性,与诗题“柳嘲竹”的含意遥相呼应。宋庠在“度岁寒”三字中寄寓了满腔辛酸。他在别作中曾写道:“行年五十衰草秋,始知蝇利伤人谋。”可见其寄希望于未来,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宋庠自然深知竹之所以“好”,在于它挺拔劲节,有松柏之姿;身居山林,高洁自保;不入俗流,独立三台。但宋庠何尝又不企望自己能够如此?他自觉将政治寄托于隐逸生涯。在词臣子弟中为祭酒者宋庠自视清高、狷介自守。他在这首诗中自然也不免带有嘲讽和自我解嘲的意味。
于是他慨乎其言日:“何堪裁凤律”由于像柴苇一样的枝干(借用乐器之名),当不得六幺丝管中的风律!喟然浩叹风化不容合。“只好制鱼竿”“好”、“只好”,弦外有音。“垂钓客”当用如庄周梦中之垂竿钓者:但也有从屏风帘箔缝窥视别人的李衍一流人物。“鱼竿”非制服“龙逢”(即关龙逢)之物,只宜“乘流泛尔”、“依泊汀洲”(《楚辞·渔父》)。而“裁凤律”之器“松风篁筱”,更足见其生不逢时矣!作者借用这种种弦外之意和委婉曲折之言,抒发了自己有志难展的满腔悲愤。
全诗写得颇具风趣而又寄慨淋漓。诗人巧妙地运用双关隐语和拟人手法来咏物抒怀。以“碧檀乐”喻柳树倩影婆娑之美姿,“好”、“丛低”、“好在”等词委婉曲致地抒写了诗人难以压抑的激情和对污浊社会的不满。“裁凤律”、“制鱼竿”等更是匠心独运,如同一唱三叹。“拂水烟梢润”,描绘柳枝条拂水之状;“含风钿叶攒”写细叶含风之状。“润”、“攒”二字活画出柳树的风姿,“烟梢”、“钿叶”等又赋予柳以神韵。诗人对仗工稳,对偶清新脱俗,显示出他与一般咏物诗匠对物摹物、镂金错采、脂韦嫚敛之作的不同来。同时此诗格调高雅清新,讽嘲嘲谑之中不乏爽朗明快之致。可谓得咏物诗之精髓。
宋代是文化鼎盛的时代,“学而优则仕”,“书中自有颜如玉”是时代的缩影。文人一旦为官,他们心中常常涌动着不为人理解的“经世济民”、“致君尧舜”的豪情壮志。但“君王宠遇沐恩深”(宋庠《赐宴恭谢》)的同时,他们又不免产生报国无门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