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宋庠
济渠冰解逗奫沦,花柳兼催近郭春。
城外天形低合野,水边楼影倒倾人。
趁晴鱼意双游乐,助闹禽声百种新。
老倚芳樽从外诮,且交吟啸代经纶。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后园新水初满,坐高明台远眺,视通百里,写此时河渠胜景,言外自有初夏清情。全篇正着水字,词意清新健举,又宛转得妙。首句叙临水次,河冰初解,水天一色,“济渠”上着一“逗”字,在不知不觉中由凌冻而入春夏了,一个“逗”字颇具匠心,先取“逗”点词眼,接用“冰”、“奫沦”二字烘托其境界,轻舟触处,冰皮欲破而乍泮,犹有未破未融之态。造语亲切自然,透露出盎然春意。“花柳兼催”,皆近景耳;以言河渠之景而谓晴空即是游目骋怀的空间背景;正从描写节序与唤起渐软渐生的自然界神气入手,“柳堆烟处”,“两竿夹半”(为春天的鲜明气氛溢露笔端了),人与景仿佛欢乐的情节从贺知章的“柳条将舒未舒,柔梢披风”的诗境中走来。
第二句由近及远拓开空间境界,视通万里。从“兼催”二字可体会其笔致:花柳是眼前景物,而城外天际则以“低”字呼应上句“高明台”三字,暗中勾勒出远近相映、上下交辉的明丽春光。“水边楼影倒倾人”句别出空灵神韵:楼高与水之远成正比,楼高得可以任凭人在楼上俯视流水;楼高得有如量杯之容积,水至楼脚,“满目清澄澈底明”──现代气派的宣传画作无从在游人头脑中活生生地再现圆明园局部之一角的风姿与色彩者因此得售其技了。最后,为了对充满欢跃旋律的前人文学园圃留其基本特色不掠取种种市集式的恶浊秽声、繁华秽态,“趁晴鱼意双游乐”,“乐”字读叶去声“游”字尤为耐人寻味,溪畔千百成群肥大清游自由自在的金鱼好像在那里和游者共享着“人生乐事古难全”人生得志之满足与欣悦。
宋庠一生比较顺利,“少孤贫力学,事亲以孝”(《宋史》本传),由是获得美誉;又以严服待士大夫,“为相声名赫赫”(《宋史》卷三八二《杨亿传》)。然而他本人却并不以此自诩:“老倚芳樽从外诮。”老来倚仗着酒力来抵挡外间的讥诮了。在春意闹鸣中略为发泄一下内心的牢骚。结句“且交吟啸代经纶”,与孟浩然《夏日集杜曲言怀》的“且得同交语,销忧亦不疑”,意脉相接;又与杜甫《饮中八仙歌》中描绘的“刘二十八(禹锡)方称惬”的诗情相接。然而他毕竟还是感到自己年老力衰了。
这首诗写景清丽活泼,语言流畅自然。全诗洋溢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欢乐气氛。诗人对自然景观的描绘含而不露,寓意深刻。整首诗给人一种清新明快的感觉。
以上仅为赏析,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