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裳
胡笳羌笛此声同,一曲梅花万感浓。
吹转满城蝴蝶梦,利名心动五更钟。
和人闻角其一
黄裳
胡笳羌笛此声同,一曲梅花万感浓。
吹落江南残照尽,谁人凭槛立朦胧。
当年这些悲壮乐器,所发声波相互贯通。首领儿童如从梦里唤醒,一点风吹波动全都凛凛然心中颤动。谁能对这管曲不去吟咏,一阵催逼人们的忧伤犹如一团烈火将把世道催更新。本是小国弹奏大技却在千秋之上。阵阵音乐传来百鸟在空中哑然无语聚头并且环转纷纷远离左右相看不停那是远方士兵演奏离乱之情时时变换乐器歌曲给人诉说凄凉之感。
梅花一曲令人万感交融,笛声如风吹雪片片飘落湖面荡起层层波澜。笛声吹落蝴蝶梦魂江南暮色苍茫,笛声唤醒了利名心动五更钟鸣。此曲如能吹入帝王心中,江南百姓岂不又将遭受战乱之苦。又将带来一片离乱哀伤凄清,曲调袅袅扬扬听来就更加迷离朦胧了。
首诗围绕闻角生发,先描写了角声带给人的感受,再从触动江上离人的愁绪着笔,进而又为听者勾绘了一幅形象朦胧、图景阔大,水天混沌一片和一庭残阳血泪铺漫大地却又忽然转向追求世俗绝名的美好天地拉进角度变成逼现挣扎却不落陆地位收拒线:是谁在哪儿寻位明了营造成功存魄钱引发臣最后世俗名利之心已成空,唯有国家社稷才是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所。诗的构思巧妙,笔法多变,可见诗人艺术功力之深。
“胡笳羌笛此声同,一曲梅花万感浓。”诗的开头就以“胡笳羌笛”连类引出“梅花”,一曲吹出边塞情调的乐曲和深藏人们心底的思绪。这一句好比是一把钥匙,它可以开启读者的心扉。“吹转满城蝴蝶梦,利名心动五更钟。”两句熔铸了人们各自不同的处境和心绪。这一夜吹角的人中,有的是像“利名心动”的人那样梦落梦醒间已经迎来了几度春秋了的垂暮老人;有的是处于夜半三更鸡鸣犬吠将启的混沌纷扰的人生紧要关头;有的是做梦初醒而意识还待集中,“还魂”则出于憬悟,现实生存困境较先前好许多而又忧于出路在何处;有的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正欲为国为民而发现时局动荡国事已不可为而又不知如何而行的晚辈等等。他们此刻的心情何尝不像这一“梅花曲”一样浓烈而难以自已呢?所以他们在这曲子中不仅听出了边塞情调鼓角悲壮苍凉的气氛和梅花深藏人们心底的思绪外,还听到了这许多复杂难言的内心情绪的弦外之音呢!这些读者自能意会而难以言传。作者又以“吹转”二字把角声带起的人们的心绪化作一股股狂飙冲向读者心头掀起感情的巨澜、掀起读者心底最深处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利名心动五更钟”,诗人似乎把“利名”推远了、缩小了、虚无了;而在这一“动”之后又给读者留下了怎样的一笔呢?至此读者不禁要为诗人作一回狡猾的“策士”喝彩了!在全诗的赏析之中却蕴涵着深刻的人生哲理和人生经验哪!这就是所谓“弦外之音”了!这比一字千金的“相如赋”不更值得玩味吗?最后诗人以“江南残照尽”这样一种境界和情调收结:人们随着角声看尽了江南落照的景色、收尽了满心的愁苦和悲哀而愁苦和悲哀是朦胧的、迷离的而又说不清道不明的!至此全诗戛然而止、余韵悠长而又耐人寻味!诗人这种笔法就是一种极高的艺术造诣!这也许正是他的“诗眼”所在吧!
黄裳(1044—1129)字勉仲,自号紫元翁。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创议作词用韵书式十七部旧谱和新腔交替用韵以及《调笑转踏》新体唱辞的填词方法受到文人赞誉与青睐有“文章典雅风骚振动东南第一手”之称《六一词甲集序》评他“晚年琢磨道德文章与伊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