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黄裳
杳无风色,肠断莲花信。水鉴云垂数峰影。向劳生辛苦,寒暑煎人,争不老,空想秋堂夜静。玉姬挥皓月,时送微凉,莫吝金卮为伊尽。柳下夕阳收,傍水重游,花茵上、雪回襟冷。问避暑天机、自有奇人,但且对湖光,世间谁醒。
洞仙歌·杳无风色
黄裳
杳无风色,肠断莲花信。水鉴云垂数峰影。向劳生辛苦,寒暑煎人,争不老,空想秋堂夜静。
玉姬挥皓月,时送微凉,莫吝金卮为伊尽。柳下夕阳收,傍水重游,花茵上、雪回襟冷。问避暑天机、自有奇人,但且对湖光,世间谁醒。
这首词是作者在杭州时所作。全词通过西湖的夏日景色,既描写了空想中的西湖避暑生活,又流露出诗人孤独寂寞的情怀。
上片以“杳无风色,肠断莲花信”为开端,描绘了一幅沉寂冷清的画面:西湖莲花盛开,却空无风色,这似是写景,其中又蕴含着作者的主观感受。莲花有信,只要到了日子,就会托风带来讯息。而现在却杳无讯息,故云“杳无风色”。如此便把作者的思念之情借此表达了出来。“水鉴”两句,紧承“杳无风色”二语。“水鉴”,好比现在的镜子,谓水似明镜。“云垂数峰影”,只有镜子似的水上空映着几处峰峦的倒影,这就越发显示出四下里寂静无人,显得与水墨画的境界相同了。接着由迷蒙的天色转述目前景色,“向劳生辛苦”。着一“向”字,就把作者的不胜惋惜之情曲曲传出。“寒暑煎人”,意谓:寒来暑往,岁月如流,白天日晒,夜晚有蚊的叮咬,昼夜不停的驱遣这作者从事无聊的驱使,好像是在受煎熬。“争不老”一句以想望中的虚美来对照现实的苦热。以上是上片歇拍四句。以上下片遥相呼应,无论写景还是抒情都深得妙谛而传神生动。下片则改变笔调以白描的手法写出现境。“玉姬挥皓月”,作者既说是仙境又说是美人月下舞蹈又有出人意料的美妙情态和情调。承“玉姬”字便将全首联绾到夏日西湖及其景致上来。说月在挥酒意中人而献舞显然含有邀请之意味,“时送微凉”可兼指代明月之下湖上的那芳景,景色迷人当应景人之请而至也。“莫吝金卮为伊尽”,“为伊尽”,不愁喝酒是乐饮之意;“莫”同暮反仄韵声宜吟唱助意而表达与篇末格调的不同(这是善写之句);有人说是在教闺中人礼遇月中人即是月亮使者或者玉人这是启发运用作结尾的意义但不是唱对双簧就是回复表达玩味悠远的目标则是一样的、合乎初愿的。“柳下夕阳收”“傍水重游”,推进到行步,是在对芳景有所眷顾迷恋不已时候的现实环境而此时的风景本身也就表达出了迎合其情思要求的变化景象:景中有步移、神移的变动。这种善于巧妙地调动读者的审美情趣和注意力并与之构成同感的本领是诗人技巧纯熟的表现之一。最后“花茵上、雪回襟冷”,又将读者视线牵拉到令人难以忘怀的景象上并同时又点出正是荷花盛开季节给人的感触:“雪回襟冷”是说白日西去晚来风急给人一种寒意料峭之感,与起句“杳无风色”相照应相吻合同时也暗扣合“洞仙歌”的词牌名。“问避暑天机、自有奇人”更是全词总结之笔也同时照应了上片的“空想秋堂夜静”。有此二句在上既紧扣上了此词前的题目的闺怨内容但又调整到了对优游恬淡的日常生活的需求再互相斟合无悖之下荡开一步纯为咏美享夏的气氛及节致的惬意如真能真的生活在那时那样的夏景中也便是真的乐趣从心态感情趣味里还升起了效天谢地的庆幸仰慕之心在《醉落魄·人日惜春》中在更为广泛的自然景色的感受上找到了理想和欲望间的同一给人生平得以休憩之处有所依托之后予以无愧和心足后的快乐(后来这“奇人”很可能就是以朱勔等人为作者的社稷难酬为其后来的发展寄托所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也便戛然而止罢了!总之黄裳这首词即景遣怀借古咏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