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说之
鄜头来为吏,多愁尚喜论。
山川分汉郡,人物客羌村。
宫废人仙在,天清贰负昏。
莫言无妙丽,土稚动金门。
好的,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晁说之的《排闷》诗作于北宋末年,那时诗人从外地被调到鄜州(今陕西富县)任司户参军,诗人本无心仕途,再加上受“靖康之难”时局动荡的影响,更是忧虑成疾。
诗的首联以直抒胸臆入手,表明诗人虽然多愁善感、郁郁寡欢,但对时局、国事、人生依然有清醒的认识。“鄜头来为吏,多愁尚喜论”,在当时的背景下,本来“性刚忤俗”的晁说之却选择了屈己求全的处世方式,一方面为世人所不容,为仕途所不容;另一方面又不能像一些人那样逃离现实,远离政治。因而他的愁闷抑郁更带有时代的印记。他常常在愁闷抑郁之时与亲朋好友谈论时局、发发议论。
颔联“山川分汉郡,人物客羌村”描绘了诗人所居之地——鄜州的景象,重在写故都已残破不堪。江山尚且分散如汉代的郡国,羌族人依然在此聚居。作者自比“人物”,感叹自己落魄他乡,怀着浓厚的乡思之情。羌村人物却恍如隔世,与同来的亲朋故旧谈论着那难忘的故都风情、人间万象,倍感亲切。从诗的构思上看,前两句实写,后两句虚写;虚实相映融铸出了诗人深沉的内心世界。
颈联继续写愁思之深:“宫废人仙在”,指徽宗、钦宗二帝被金人掳去后北宋故宫的荒废凋零。尽管“天清掖垣暮”,汴京朝廷已经不存在了,“贰负昏”也是无可奈何的戏语中透露了诗人的苦闷和失望。同时“仙”字也引发了后世的种种议论,隐含着诗人对昔日豪华盛事如烟消云散般离去的痛惜和无奈。
尾联以宽解的语气收束全诗:“莫言无妙丽,土稚动金门”,不要说没有绝代佳人,即或有,也不过是在金门内惊动天子的稚子童声而已。“动金门”语出《列子》,表明帝王听了不仅不会责怪,反而深感喜悦。“土稚”本指土地稚嫩——是带有赞美之意的谦词——这里是用来反衬豪华落尽的金门深院里若有佳人的辛酸之慨。但是虚无的愿望中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空虚惆怅。这两句一方面照应了前面的“多愁”和末句的“愁”字,点出诗人的“排闷”就是善自宽解;另一方面以表面的达观反衬出内心更大的悲哀。
此诗中多处用了隐喻象征、双关语等手法:首联是诗人的自况,“尚喜论”中的“尚”字,看似指时局人事很多可议论者;实际处处亦都是自言:双亲在故乡等待自己、期颐待养(如头两句之隐国事可论)、帝陵将临、人情之善须辨等等都在论列之中;“人喜物丰”亦是诗人自己的理想追求和生活归宿的最佳结果(指虽怀大志不期成功而喜获成),同时也让人想到历史上不多的几位乱世中的独善其身者以及君子们栖栖惶惶的情状等等皆可为余之一得之见(这一针见血的意见会博得一方知遇而为己任)。至于后来只有三十几岁的晁说之名不显于史就知见贤者多矣是不奇怪的;但在那时境域极为广大而又聚散匆匆的朝野、人际中已无可结交更多的友朋之作者要谋得几个可以讲知心话的朋友的确很不容易——聊且为此苦撑危坐近三年焉,因为其中的忧国之忱是不容不在当今负责之人申述而转达并想见到解决的呀!中间两联诗人兼用乐景写哀情、哀景写乐情的反衬法,使所要表达的哀思更具深沉感人之力。“宫废”一联表面上是写昔日豪华盛事已成陈迹——实则也是反映诗人对往昔美好事物的怀恋和追慕之情——反衬出今日的凄凉零落令人难堪之情;“莫言无妙丽”一联表面上赞美有人才有(当然也有身世的感叹)却也使人想到圣君明主对人才、美人将会怎样器重爱惜以及能偕之双栖双飞之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