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说之
飘零尘俗客,再见水仙花。
清芬二十载,饶杀兰杜家。
谢蕴文水仙花
飘零尘俗客,再见水仙花。
清芬二十载,犹是谢家嘉。
原诗本身写得很有味道,但我只能就诗意赏析一番。
作者由于“飘零尘俗”,在生活中又缺少知音,难得有人理解赏识他这种秉性,致使“一肚皮不合时宜”,无可诉说,甚至无人诉说。今天偶然来到这里,看到了园中这位婷婷玉立、娇羞欲语的水仙花,竟然勾起了他满腹心事。想到自己沦落天涯的苦况,满腹的牢骚一下子得到了宣泄。但是,宣泄过后,他又感到无地自容了。
他转念想到:唉,毕竟此花是与我无缘的。我们同为“尘俗客”,她却如此清芬高雅,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我曾是多么钟爱兰花、杜鹃花啊,想它们同水仙花一样生长在江南水乡,那么清新宜人,真希望自己也生长其中,吮吸这清新明丽的春光。“清芬二十载”,足见对花的喜爱之情。“饶杀兰杜家”,可见自己的遭遇之惨。至此,对花无限同情、无限依恋的心情溢于言表。然而作者又不免有些自责了:自己空有满腹才情,却得不到知音的赏识和理解,与水仙花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样写来,更显得情韵凄恻了。
诗人对水仙花倾注了本不属于自己的情感,把它幻化成一位秀美端庄、清高脱俗的仙女。他与这位水仙仙女似乎心心相印,息息相通。诗人漂泊流离的愁思得到了慰藉,但抚今追昔,又难免无限怅惘和叹息。这一切,都是通过优美的形象来表现的,充满了画意诗情。
在诗人笔下,花鸟、草木也都是有情的。当然这种情感的产生是有特定的背景的——落泊无依,怀才不遇;同时又把主观的情思移入其中了。也就是说在这种心态下观赏景物、吟咏山水、风花,他的感受和情趣就不只是停留在物我之间,而是完全融合在一起了。这样的描绘物我相融、情景相谐的艺术境界,也就更富有艺术感染力了。
这诗用笔淡然,情韵悠然。它的妙处在于将人、花、情揉合在一起,互相交融,体现出“物我融洽”的艺术境界;并让客观的物象打上诗人主观感情的烙印,便都带上了与诗人的心绪相应的人格化的色彩。同时它又是以洗练的语言表达的。因此诗虽短小,却颇有情韵。这种笔墨自然、意蕴醇厚的诗作是颇耐人寻味的。
“清芬二十载”,想来只是作者一生中一段时光或某个时段。至于作者究竟遭逢过哪些不幸和苦难?有过多少悲欢离合?我们不得而知。“飘零尘俗客”并非作者自责或自嘲,而是概括了他一生中不得不为世俗所累的身世遭际。这样的诗作读来令人感到十分沉重。当然它也并非是毫无意义和毫无感情的空洞之言。从整体上看这首诗表现出来的美学境界,使我们有理由相信它出自一个风华正茂、胸怀大志而一贫如洗的读书人之手。“廿载”和“飘零”字面上看似矛盾而却得到和谐的统一,从这一点上看就不难想象作者一贯追求不俗的文学品位和对事业有着执着的追求之心的高洁品质了。“自幸长有幽兰气”绝非矫情之词句,“清芬”二字正是他多年来一贯品行的写照。也许正因为如此,“廿载重思忆”,他对水仙花这位芳邻一直有着特殊的感情和好感;也许正因为如此,后来他得以重逢故旧知音并结为终身伴侣之后写出了许多佳作名篇;也许正因为如此,“饶杀兰、杜家”,这一切打动了命妇也感染了她漂洋过海东渡扶桑前往二公子简君述妾之后给老公二十四孙侠上说的牢骚之气不过随即便泯于不起何况婆母今天穿绮檐发坠通德绣郎来透恩火花脂亵施的重以哭泣搓靡活泼遇良母早间痛一陈!从此亦乐无此心情与趣向了罢!——一句感慨和叹惋溢于言表。或许这也正是作者的托词罢!毕竟夫妻间的不久重逢再续前缘是不现实的——老公子“莫使无家意”,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