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说之
卫霍功名无素誉,韩彭富贵晚堪悲。
梅花引角边情剧,况复人间岁暮时。
现代文译文:
卫青霍去病建功立业没有好的名声,韩信彭越富贵得太晚让人感到悲伤。 梅花伴奏的角声唱出了别情,更何况一年到头这样的年终时。
赏析:
这首诗借古人故事,抒发自己的感慨。前两句通过卫青、霍去病、韩信、彭越等人的悲剧,表达了诗人对功名无实的感慨。后两句以梅花伴角声,抒写人间岁暮时的心情,情景交融,境界深远。
诗中诸人,各有特点。卫青、霍去病权倾一时,功盖当世,而终无美名;韩信、彭越,有功无赏,已为人所叹惜,而最后身死族灭,尤令人可悲。四人人生的得与失,恰好体现了封建社会的兴与衰。封建社会的荣辱、盛衰、得失、苦乐,又何尝不是如此?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晁说之只能以酒浇愁,在诗词中发出无可奈何的悲叹了。
至于“梅花引角边情剧,况复人间岁暮时”这一联,情景交融,既写了梅花轻灵飘逸的神韵,又写了人们在这岁暮天寒中那种孤寂凄清的心情。角声是边地乐器所吹奏的乐曲声,本是荒寒寂寥的象征,再加上梅花这一意象,自然使人联想到戍边将士的孤苦生涯和深沉情感,联想到他们在这荒寒环境中为朝廷征战、矢志报国的壮志和决心。此时他们思归而不得,徒唤“梅花引”,而岁暮天寒,人间愁苦的景象又使得他们更加孤寂难耐。这正是作者心情的曲折反映。这一联不仅写景与抒情十分贴切自然,而且“边情剧”的字面实指人们都如此凄苦况味,那隐含的诗旨就是身在他乡的游子们难以消解的“人间岁暮时”的感受了。从作者另一首《乐府影戏十首》中的几首绝句看,似将作者的人生感怀都写入这阕词中了。诸如“封事三千奏九重”(其二《木兰花》句),对君主的尽忠尽责,“年年春色独怀羞”(其四《木兰花》句),对人生易老的伤感,“白发书堂上”(其五《木兰花》句),对仕途沉浮的忧虑,“世路风波险”(其七《木兰花》句),对世事险恶的感叹等等。这些词作都反映了晁说之思想中的某些复杂内涵。在感物寓怀之际所表现出来的无可奈何的情思和对社会现实的不满情绪等等都是深刻的。这是封建文人的普通心态,又因作者的阅历较深而赋予它某种典型性。其哲理性主要不是体现在理论思维方面,而是艺术地体现了出来。对于词这一审美对象来说,更明显地体现了作者的审美观念和艺术精神。因此这一组词的艺术价值是比较高的。这首《岁暮绝句四首其一》不仅具有诗中所表达的人生感怀意义和典型性,而且以其景、情的贴切自然及意象之美而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
这是一首充满着沉郁、苍凉情调的作品。这种情调与晁说之的生活经历、思想性格是分不开的。晁说之虽与苏轼等人交往唱和甚洽,但与陆游、辛弃疾等人一样,他是有恢复中原之志而不得施展抱负的文臣武将。他的个人气质是刚直的,这在很多词作中都有所反映。他的诗词就整体而言具有豪放悲慨的风格特征,这与他那种富于感发却不太用于自我表现的内心情感是相适应的。此词含蓄深曲、言有尽而意无穷,堪称绝妙,同作者的《临江仙·至治改元宝应丙子春日自和》堪称双璧。其“襟怀未识少谐适”等句表达了他对太平盛世、闲适生活的向往之情及对现实与理想的差距的愤激情怀。这组诗作于泰定二年(1325)左右晁补之裔孙为官台州之时。此时作者已近晚年,旧日的襟怀更有了新的感受和体认,“况复人间岁暮时”之情愈加深笃矣!
整体赏析:
《岁暮绝句四首其一》由宋朝晁说之所作。全诗抒发了诗人对于南宋屈辱苟安的政治局面不满和收复失地光复河山的渴望心情,讽刺宋室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