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说之
晚岁长途俱寂寞,伤今怀古总飘零。
韩彭岂是无三窟,管葛元非守一经。
白发任渠从此出,朱弦於世许谁听。
犹怜去国恨能释,已见灯龙出北溟。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出京感事
宋 晁说之
晚岁途穷俱寂寞,伤今怀古总飘零。 韩彭岂无三窟计,管葛元须隐一身。 白发任渠随我出,朱弦于世许谁听。 犹怜去国难自释,况见灯龙出北溟。
诗题中的“出京”,是指诗人被降职外调,离开汴京(今河南开封)就任低级职务。此诗前四句首先抒发了对自己过去功业的追忆和惋惜,表达了对于从政的迷惘和感慨;后四句是对世事、对朝政的抒发,表现了诗人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洁品格。
“晚岁途穷俱寂寞”,诗人在人生的晚秋感到寂寞。“俱寂寞”既指诗人在朝伴驾时的身居高位与在野的显赫战功的寂寥,又指诗人在政治舞台上奔走、抗争的艰辛、艰难的岁月。“伤今怀古总飘零”,继伤寂寞之后,又引发怀古思今之情。“伤今”隐含在怀古书不尽之中;“总飘零”既包含对自己在外宦游历经险象未安之意,也包括对王朝更替、政治风云变迁的深沉思虑。“韩彭岂无三窟计?”——刘安世贬谪惠州时作《思辨斋铭》,晁补之以此为题作诗说:“室无反望者谓之贪,虑无反窟者亦曰奸。”‘‘窟计”在此可理解为多方考虑以防不测。诗人当然清楚韩信、彭越等因智虑浅薄、眼光短视被诛戮的下场,然而也无可奈何。“管葛元须隐一身”,在这里诗人借贤相良将隐身以保身来抒发内心的愤懑。上句用管仲、诸葛亮等历史上功成不居、为国为民而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形象来比照自己;下句用李白遭放还和晁补之自身的遭贬谪来说明自身不容于时。对于贤者来说,被弃置不用就是最大的痛苦,最深的悲伤。于是他以长者之风的话安慰自己说:“白发任渠随我出”——“我”已经到了无官可仕的年纪,也不再需要为仕途得失而烦恼;但紧接着他又说:“朱弦于世许谁听?”自己的心境是落寞寂寞的,更何况那些名士要家臣卑僚之辈。显然这里不仅对世无知己、贤者不容而发出牢骚,同时也表现了对现实政治的批判与否定。“犹怜去国恨难释”,然而诗人还知道这只能是他一人的苦闷和牢骚罢了。作为一个有血性的文人,“去国”之“恨”是难以释然的。“已见灯龙出北溟”,最后以景结情,在神秘的传说中寄托自己的抱负和志向。灯草扎成的小龙点上蜡烛在北边燃烧,是古人夜间游赏的习俗。这里以“灯龙”借指民间游赏的盛况。“出北溟”有自由自在、驰骋天下的意思。此句既含蓄地表现了自己愿在广阔天地里大干一场的豪情壮志,又照应诗题“出京”,说明自己并非主动辞职回家而伤感将尽,而是被贬谪外调、怀才不遇而感伤不已。
这首诗前四句以议论为主,是说自己在政治漩涡中艰难搏击而屡遭失败的心路历程;后四句则以抒情为主,抒发了自己怀才不遇的牢骚和愤慨。全诗语言质朴而流畅,感情真挚而强烈。
译文:
人到晚年处处都显得寂寞,对今人怀念古人也总是飘零。韩信彭越难道没有多处藏身之所?管仲诸葛亮哪里只是清高自守?听任那白发自然生出来吧!世间谁能理解我的琴声?最值得怜悯的是像韩信被弃置不用却能自我解脱;何况还能看到龙灯精美的造型从北海跃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