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说之
浮甘亭上拂征衣,欲起羇愁却自非。
莺去青阴犹转响,月来碧障有余辉。
三英何处同行乐,百丑无堪独自机。
好濯缨尘惜苹藻,从教尘土半天飞。
浮甘亭上
宋 晁说之
浮甘亭上拂征衣,欲起羇愁却自非。
莺去青阴犹转响,月来碧嶂尚余辉。
三英何处同行乐,百丑无堪独自归。
好濯缨尘惜萍藻,从教尘土半天飞。
此诗是作者游甘亭时,触景生情,伤今追昔,感慨万端之作。浮甘亭,一名“娱亭”,是当时邠州刺史在城西南隅高阜之上所建的一座酒宴之所,据说因唐代诸贤曾于此为乐而得名。全诗运用丰富的典故,虚实结合,极富创意。
起句“浮甘亭上拂征衣”,说明诗人经过浮甘亭,正欲有所举,却因亭名而引起了他对往事的追忆和感慨。这里用“征衣”二字,直点诗人飘泊不定、行役劳苦的身份。他客居邠州,原为“四方之役”,可如今却已成了“浮甘亭上”的过客。一个“拂”字,下得十分有情,把诗人的怅触、无奈、悲哀和凄楚的情愫,表现得淋漓尽致。诗人触景伤情,想起往日羁旅生涯和满腹愁苦,心中自然生出无限羇愁来。“欲起羇愁却自非”,这句诗化用自唐人刘禹锡《送东川李判官》诗句“扁舟日日系巴溪,病尽远游到此非”,近承浮甘亭的胜地和遗迹;远接以苦吟著称的杜牧有关秋天的感慨和忧思,写出客居他乡的情怀。“羇愁”与上句中的“征衣”是一脉相承。“浮甘”亭畔;“须用使君名在下;词江襟肋上。良酝词头句”。李白就以乡关遥远之思激愤地说过:“会须一饮三百杯;长卿在客堂下起舞而吟”诗人或许亦想通过此事指写政和素怀中在外作的这类场合与此名闻陇道的乡官公署共酒以歌、同销长夜的情景,但却由于客居他乡、路远事忙而无法做到。由此更加深了诗人的羇旅之感。然而事实却使诗人无法遂其本愿,诗人心头的羇愁、怅触更形加深。由于诗人的情绪由浮亭春景带回于前写对往事无限神索之中寄情于物表达完毕后又收回到逼真的具象上突进,这般重重曲折复杂的伤世感情推进真切深刻感,最终实在还是显得异常悲哀与怅然的!作者在不觉透露出伤今追昔满腹感喟与积忧在晁氏纵然主张不作钩棘为文;但其诗词俊逸霸悍的特色亦莫不从这里得到印证吧!
第三联出句是作者面对亭畔莺鸟飞舞而引发的联想。唐代温庭筠《更漏子》:“杨柳碧毵毵,杏花愁雨酸。春燕子,得归难;莺语时惊落花阴。”晏殊《踏莎行》:“独上高楼,晚来天急,莺声依旧恋珠帘。”在晁说之看来:群莺归去仍有声,青阴犹在柳转莺啼鸣转响。一语道破天机,春色渐老、年景渐逝而伤逝中的情景便会呈现人之目下者难以加以意会一时心中的莫名痛楚跃然联句之中更有一份出乎预料令人倍觉骇愕的情感色调沁人肺腑仿佛吹散了大量塞面的清新与典雅芬芳的气氛自然能起到启后半章令人心寒的作用一样因此续句则转而触景生情写月光如练透过青嶂照亮了浮亭将游人带入了万籁俱寂的夜幕之下:一片孤寂清幽的境界。作者曾说过:“谪宦思归犹不忘,而况同心之人皎皎乎!”(其《寄题吴子虚师鲁所居四时读书楼》诗句)面对良宵美景,诗人思乡之情自难排遣。然而这联诗句最精彩处却在于:它虽以抒情为主但却把情与景有机地结合起来。月光先于碧嶂而照浮亭;进而透过碧嶂而照亮寂寞孤独的诗人高大的身影;并且景愈深而情愈浓光中幻出一种莫可名状的感伤;由于融情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