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晁说之
不知今岁是何年,铁马胡儿绕日边。
虽有庙堂能格帝,更求岩穴与谈天。
废兴谁识诗千首,消长难忘易二篇。
卧雪诸孙心事苦,重湖颇愧汨罗渊。
诗名为“再和”,却是立意自新,无所蹈袭。它饱含作者的磊落襟怀,富有反抗精神,通过一首离乱的写照,勾画出壮志凌云的画图,却不是无病呻吟之作。首两句质朴而寄意深远。言下不知是今岁究竟是何年,恍惚之间有铁骑绕日边行。以想象中的一匹铁马烘托自己的渴望心情。这句借用“周穆王八骏游空虚,风驱电逝四蹄轻”的典故,暗寓作者对往昔抗敌的回忆,表达了诗人对当前战乱的不满和痛心。
三、四句写自己虽有经世之志,但生不逢时。作者对当时朝廷上自宰相,下至百官,不能恢复中原,感到极大的愤慨。为此请求朝廷能在人才的搜求上重视自己。显然这是很曲折的反映一种现实:能经纶济世的人才被埋没闲置着。“岩穴与谈天”,出自《论语》:“子曰:‘天下太平而天下之士出。’”可见“岩穴”是隐居山林之士,他们有隐逸之志的人。作者在诗中向朝廷请求搜求人才,以图恢复大业,表现出一种“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胸怀。
五、六句表明了作者深深的感慨。“废兴”句承上述庙堂兴替而言,“消长”句是说事物进退、天下治乱的原则。“消长”《周易》认为:阳长则阴消,阳盛则物生;阴盛则阳消,阳长则物成。“消长”二字往往用来表现事物的运动变化和事物的矛盾。此诗说谁识诗的兴衰,“诗”的兴衰反映着宋朝国运的兴衰,诗和国运有密切关系。“谁能识得古今诗之废兴”,古诗兴替中有盛衰变化的事实恰恰作对这种变化的诘问。历史上自有盛衰兴替的根本道理存在。“重湖”(指庐山的前崖“香炉峰”,“后湖”即下穿三峡的洪桥海)附近的神话传说是爱国诗人屈原无路请缨之处。
诗人表示谁也不能代表他的衷肠。因为他一直望着中原能收复,一直在等待北伐部队抗敌旗的归来。“重湖颇愧屈原”、“一朝随贼去沦落天涯”,而始终难于忘情地望着北方,希望着将来有一天能回来,把仇寇扫平。这里用了屈原则表明诗人虽处江湖仍存报国之志。
全诗内容曲折深远,意境宏大高远。虽然诗人受了苏东坡被贬后和刘叉漫游、述志诗中一联的启示(这两人的小序云:“不惟身分饥寒不少恶”,因而也不肯取于人,“于我友谈天”,游遍中州,今为易知集复揭示别人群诽乱的兆可恼:“——悔授轩冕诱翻覆者夫,”尤其间掷牙之气:“柳遭椅弃微了仗卷薛卿青衣友忆狄私货左戟异物冒钤萃穷乏相轻作多贾”、“走车走饭等从犬行伍身……思士远逝古则哲与从使不得顾国乱离不相为留共敢已所造归犹退、内视外意洁还云仍等”(王伯良注本)。但其动机的如何会萌动一个漫游向往敌战已平静地的退居心理定形因素,《泊诗知论》等等应作出了总结性批断等等片面的认为是含有混渊作品所能明显为这篇诗词作出具体反映的价值来的积极性的鼓舞面的许多优点。(罗大经)
全诗八句中全是叙事与议论而写得如此蕴藉而不直露(人们往往将行径上的流连忘返、颓唐消极作为艺术上的缺憾来苛责它),因此绝不是单纯的借事发感;最后二句表现得更为明显:“卧雪诸孙心事苦”,“卧雪”意味着心境高洁不同流俗;惟其心苦而出辞雄奇,“卧雪”中便又见得具雄奇的文采而有一种壮怀激烈的情思奔突其间。此诗的题下原注着“和韵”,因此可以推知这是作者用原韵再作的一首诗,也可以说这是作者对自己前一首诗的再一次和韵;但两首诗在内容上是有区别的:前一首侧重于抒发作者对往昔抗敌的回忆和自己对朝廷不能恢复中原所感到的愤慨;此诗除这层意思外,又委婉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