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攀龙
君不闻秦筝多慢声,平台女儿新长成。
家本邯郸行步好,生年十三指爪清。
安得此双弦索手,那能独酌高阳酒。
正值倾囊无俸钱,将来换马还肯否。
自从解赠同心结,不惜樽前香腕折。
几回玉柱雁池飞,春愁散作梁园雪。
合就罗敷陌上桑,含颦一啭发中堂。
遥知华发王门客,纵是风流也断肠。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以写琵琶女的身世和情感为线索,兼写诗人自己的观感。大约诗人本是坐于筵前,耳听琵琶,而终之以弹奏结束后的谈话。只是,这样的方式不便于落笔为文,尤其是若以散文,写出来反倒不如诗歌来得含蓄而有余味。于是诗人便巧妙地借用了乐器的名称,将琵琶女与筝女合写,使内容更加集中,手法也更加新颖。
诗的首句“君不闻秦筝多慢声”,就如同一句向对方问话:“你没听到那弹秦筝的人慢慢地弹奏出深沉的乐调吗?”这种弹琴时的自身感叹语在乐谱中也不多见。对于闻筝兴起的第一感受诗人写的是秦地乐器慢声的独特性能对一位妙龄少女情绪的影响,并且连着用了“多”“新”“行步好”“指爪清”几个描写姿容体态的形容词,其内在的旋律、节奏却随着音调的变化而起伏变化。从侧面写出弹筝人的体态轻盈、手指纤美。此句妙在神与物游,将秦筝与弹筝人融为一境。
第二句“家本邯郸行步好”,在结构上与首句呼应,同时点出弹筝人的出生地与行走姿势。古时邯郸以产歌舞之伎著称,因而弹筝女也步态优美。这一句又为下文写女子的身世作了铺垫。
第三句“生年十三指爪清”是写女子年方十三,手指纤美,时方妙龄。这句与上句妙在音乐(即所奏乐器)、舞姿(姿态)与形象的相互补成。“自七弦得手,律应十二而成章”,借弦上的每个“文”字得出一年十二月应有的“月正宫”(如言《周小正》,冬则正宫等)。王稚登自誉少年能因手中弹弦动作辨得某音在一年中某月某日的得声状态,即“律应十二而成章”。这句中女子年仅十三便能作此乐理演示,可见其聪慧过人。这一句在女子聪慧的暗示中又暗含着女子的聪明才智之不得施展的深沉心事。
第四句“安得此双弦索手,那能独酌高阳酒”,恰当地衬托出主人公倩答承颜之际的感情迸发以及自尊意识;“速而言条小数竟如是”!女性不宜与远离群聚的人参宴通候当然不便凌班踞位做表演勾留可是气质朗正;发技凭信激戏孤寂的人儿有这般灵心慧性也真难为了!这里似乎包含着一段情事,又似乎没有:若有所怀念却又惆怅难言;似有言志又不见其志。诗中以高阳酒徒接舆作喻也不乏自嘲之意。这一句为下文既欲引退又欲来求女的矛盾心情作铺垫。
第五句“正值倾囊无俸钱”语意连贯而下,而着一“又”字便见出进退维谷的窘迫情状。“值”字省去的是囊中罄然之状,“无俸钱”即不名一钱。“来”字回应篇首“君不闻”。前四句与后四句一虚一实,意趣横生。诗人初时为求筝技不得而惆怅不甘;至此方知自来自无所成也;又因赴宴孤寂却逗起知音难觅之叹;于是才有下文思将己之长技献于知音以娱目畅怀之念。
第六句“将来换马肯否”,典出《世说新语·汰侈》,施御史以良马相赠李嶠事;此处诗人自比为欲求换马以娱悦佳人之好也。“肯否”二字问得妙趣盎然。这一句是诗人的自我解嘲,同时也表现出他对自己的钟爱和对对方的期望。
第七句“自从解赠同心结”,从篇首“君不闻”的暗示中可知是弹筝女于指下引动出的情意之物———罗衣上的同心结。“罗敷陌上桑”,本指女子采桑之事;“合就”二句是赞美她的姿容之美并想象其如采桑时从容就列。“一啭发中堂”一句使诗意得到了延伸,他与女子各自产生了复杂的情感联想——于他是乡音久违盼有情之交往知音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