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攀龙
岂敢欹芳树,多时信转蓬。
乡心生夜雨,客病卧秋风。
大药三山外,浮名四海中。
自知成汗漫,还与众人同。
秋夜
明代 李攀龙
岂敢倚芳树,多来自转蓬。 乡心应夜夜,客病几重重。 大药求三外,浮名寄一空。 何时成漫浪,还与众人同。
这首诗是作者在京期间客居他乡的内心独白,是对官场生涯的怀疑和厌倦,是在寻求解脱与无奈的矛盾中挣扎的心声。诗中“岂敢倚芳树”表示不愿攀龙附凤,跻身仕林,而是追求逍遥自在的隐逸生活。“多来自转蓬”表明诗人漂泊不定,身世飘零的生活现状。“自”“几”二字透露出诗人对这种生活的无限厌倦之情。
“乡心应夜夜,客病几重重。”夜夜生乡思,病体拖得奄奄一息。这看似悲苦,然而“乡思”也好,“客病”也好,都是作者自找的,活该如此。这就使诗中悲思愁病更具有苦涩感和逼真性。这是作者运用语言的功力,对于某些矛盾所造成的诗境的深度,起着辅助作用。
诗人在孤独和失望中向往着解脱,最后以与“众人同”的心境表示自己的无奈。诗人的自我形象被描绘得多么富有童真、稚气!使人觉得他自己不但是他自己,简直是身外的一个局外人;当然这也是他多次旅行的酸甜苦辣浓缩而凝聚成的结果。他的诗句尽管含蓄却与大胆直露不相上下。若要在纯自然的语言环境中尽露人物的个态情态,是非常困难的,可在这里竟是那么淋漓痛快,颇有得心应口之美。显然他是成功地采用了表现自我或主调为自我表现的风格。他的隐退不只是迫于形势,在更大程度上正是他内心的追求;因为从此可以再不用从人命根着手了。“成汗漫”,仿佛遇事洞明一切的古人也在如醉如痴地要马上追求一次虚无;最似乎孤独无奈、散淡冲虚的老庄却好像在这一瞬间亲切而热烈地邀请世人与他一同流浪四方。“我欲因之梦吴越,睡美不思云间月”。文学给不可企及的事带来了神圣化或壮美的可能性——这是一个介乎是确有其事与尽信书之间的事物,是最有可能扩大生活的跨度和空间的那类构思方法;本篇通过乡病带来的延绵不断、“绵密自得”等视官经验直笔的细节所启示人们熟悉的艰难疲惫的心态或是觉得不值得也无可奈何。他在不得中也几乎抱持与客观条件多予对立的美感和前功尽弃的内疚以及本人长篇小说等文学修养的功底和语言功力,把“众人同”的结局写得那么热烈而悲壮!
这首诗在李攀龙现存的诗中别具一格。它把作者的性格、气质、遭遇以及修养、才情、兴趣等揉合在一起,把一个复杂而矛盾着的艺术形象表现得十分完整、逼真;把李攀龙人格化到了极致。这不能不归功于诗人内心世界的丰富多彩和表现力极强的文学修养。同时它也表明李攀龙并非“独善其身”的隐士。他是一位不甘寂寞而又无法割舍世外桃源的诗人。这种心态可能比醉心仕途的行为本身更加引人注目。这也是诗人在诗歌创作上坚持求新求变的一种原因和动机。由于种种原因造成的消极、无奈的“漫浪”往往更易引发创作上的深沉与投入——正像怀才不遇的人们喜欢寄情山水乃至学佛参禅一样;也许这是造成作者想象与现实交替发作的心理背景上的文学背景的一种缘由吧!这是古人求进不求退的思想逻辑!如此看来只有真诚方能这样。“与众人同”,实在并非最好的出路或理想。只不过谁又甘愿于同流合污呢?读者可以理解这一切:在李攀龙去世后数百年人们仍然怀念他;甚至把他作为明代的重要诗人之一来纪念——这正是他诗歌的生命力所在!
这首诗的意境和韵味在李攀龙现存的许多诗歌中堪称独树一帜。它似乎在告诉人们:李攀龙并非只是明代的一位“声名赫赫”的流派开创者而已!他在内心世界和精神气质上与同时代人有着显著的区别;正是这种区别造就了他非凡的艺术魅力!在《秋夜》这首诗中表现出来的强烈的时代特征和个人特色为后人提供了明证——此篇应当被视为李攀龙的代表作之一!
综上表述的就是以上对于李攀龙《秋夜》的赏析过程,整体阅读感表现十分突出。更突出的优点为创造出一个顽固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