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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寄元美 其二》明李攀龙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李攀龙

《再寄元美 其二》原文

中丞辽海罢登坛,公子红颜复挂冠。

自有绨袍怜范叔,谁从长铗见冯驩。

上书北阙风云壮,洒泪西山雨雪寒。

憔悴尽堪知国士,相逢应作少年看。

现代文赏析、翻译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题是“再寄元美”,寄赠之作,一往情深,不减其初。起句“中丞辽海罢登坛”,称李攀龙罢官去职。“辽海”指南边重镇辽东地区,是李攀龙的老家。“中丞”,对御史的尊称。这里用“中丞”是尊崇之词,不实指。这一句写李攀龙退职之后,归隐乡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对于一个热血青年,这岂不也是一种可悲的结局。“公子红颜复挂冠”这一句实写所思。李攀龙归隐之后,原配张氏为其除去朝官的乌纱帽,“红颜重挂冠”,用典贴切而略带哀伤。“复”字显示出这样一个事实,在诗人心目中始终是无法忘记的:当年的那个李攀龙。这两句句句写实,却也句句含蓄,为下文的想象、抒情预留地带。

“自有绨袍怜范叔”,“绨袍”指平民所穿厚绸袍,典出《史记·范睢蔡泽列传》:“范睢既被举,同应侯(即秦昭王)之请,至秦庭,为秦使数日……范睢曰:‘……然则楚国岂遽忘君之故哉?’公叔曰:‘甚久矣。……甚善。然自魏王贵公子望去之……君又尚何称于天下哉!范睢曰:‘……然则吾何以为之本哉?’……须臾,蒙(蒙骜)、公孙婴二人者奉白壁一双、黔缟十袭来遗叔曰:‘寡君不佞,君辱而赐会,原蒙一壁以归群臣之欢。’……叔乃别以间奉之……顷之报曰:‘吾大夫皆不怿于君之所赐也,曰:范睢以魏齐之客,辱且老而托君之赐焉。今公叔弗为,则是不德也。且君之赐固将何以为之本乎?’叔曰:‘……故君之所赐,其唯绨袍乎?’”诗人在这里用典表达对李攀龙的同情和关怀。“自有”二字包含着诗人对朋友的深情厚谊和对朋友的安慰。

“谁从长铗见冯驩”,这一句用冯驩弹铗而歌的形象来表达李攀龙罢官后的苦闷心情。“长铗”用冯驩的故事,“归来乎,食无鱼”,这里不是单纯指物质待遇。“长铗”的“歌”,更主要是诉说了自己壮志难酬的苦闷。“范叔一入燕山谁道不如归”,对朋友的劝慰笔力沉重,笔触深挚。“上书北阙风云壮”,这是诗人理想抱负所在所在。“壮”字形象地勾画出诗人当年意气风发的英姿。尽管是虚拟,然绝非空话。一个“壮”字也蕴含着诗人对朝政的失望和对自己才能的自信。这一句写理想壮怀,极为慷慨。“洒泪西山雨雪寒”,一泪扫出上句豪气顿减,在激烈的政治斗争中,一个文弱书生的理想只能是南柯一梦。一个“寒”字将景情融为一体。“上书北阙”“洒泪西山”分别承“风云壮”“雨雪寒”着墨,与前面“登坛”“挂冠”首尾相联,如此布局写来严谨而生动。

诗作结句以一种坦率的心态直接抒怀:“憔悴尽堪知国士”。“国士”是朝廷对栋梁之才的称号,李攀龙因病憔悴得连朝廷重臣都不怜惜他,可想见其憔悴到何种地步。“相逢应作少年看”,这是对友人激励之语。寥寥数字饱含着朋友间的情谊、期望和鼓舞。也正是这种好友间的激励和关怀使得诗人在失意中仍然看到希望和勇气。

这首诗通篇用典却无一字泛泛而咏。明代诗词典故丰富、用事贴切、语言富有表现力。诗人在这里用典不仅使诗歌含蓄深蕴、笔墨酣畅而且大大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这一手法在古典诗歌创作中具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译文:

老御史辞官归隐辽海畔,你回家乡仍需打扮娇美容貌却衰减。有你送给我的衣袍值得我温暖过冬、也恐怕比你孤单贵宠仍在继续富有一些奢华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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