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攀龙
海门中断出吴关,北望江流九折还。
一日故人携酒处,白云千载凤凰山。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以李攀龙的口吻,答谢友人赠诗之恩,借景抒怀,寄托遥深,深情地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敬仰与怀念。
首句“海门中断出吴关”,写出了眼前海门山的雄伟气势。诗人伫立海门山,望长江如带,滚滚东流。“中断”描绘出长江至此东折北流,如断如分,而隔江的吴关即在江北,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一句写出了海门山断崖绝壁、险峻异常的气势。它并非简单地写实景物,而是形象地象征明王朝濒临分裂的局势,用“中断出吴关”来说明当前局势的变化和局势的分划。因为长江是由湖广而流入江淮的,但在扬州江段折而东流入海,即所谓“北望江流九折还”,因此这里用“中断”来象征局势的变化。这可说是诗眼所在。
次句“北望江流九折还”,写出对友人的劝勉与勉励。“一日故人携酒处,白云千载凤凰山。”诗人以凤凰山自比,表明自己向往着像凤凰一样展翅高飞,一飞冲天。凤凰山在当涂县北,山有凤凰集于山顶。李攀龙是一位有雄心壮志的诗人,他曾写过一些有关政治改革和革新的诗篇,《答赠沈孟学》中这句诗表达了他革新政治、济世致用的政治理想。诗的后两句是对友人的回答:什么时候您有空闲光临寒舍?就请携带美酒前来共饮吧!即便分别以后我不再在人间,但还可以一同凭吊那千载白云啊!表现了诗人豪放而乐观的人生态度。
全诗情景交融,诗情跌宕起伏。以景结情,余韵不尽。以景抒怀,表现了诗人对友人的深情和壮志未酬的无奈和失落。这些风景并赋予象征性的含义。这是一种深厚的精神之景,产生强烈的艺术魅力,形成诗意的美。李白称赞这首赠答“风流手自天成,想古人意外。”正是因为其风格与众不同,“后之诗人复出己意所到之处自有乐境”。这种评价可谓极高。这首诗虽以景物为寄托,但景色优美、境界开阔、感情奔放、风格豪迈。以风景画来抒怀、咏史、寓言、借景言事、寓言言事等等手法融为一体,使得诗歌的艺术形象与表达的思想感情高度统一,既有深度又有广度与厚度。这正是李攀龙诗歌艺术的一种重要风格。
现代译文:
海门山中断处突兀出现吴关雄伟壮丽景象, 北望长江曲折盘绕流向远方流进广阔中原大地。 故人你携酒到这里对我的敬意难当感激不尽; 像白云飘荡千年不息不息充满凤凰山的远大理想将成千载传唱永远留在我的心中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