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攀龙
西山风雨锦溪寒,春色沈沈醉牡丹。
不是故人裁丽句,那能萧瑟病中看。
原诗以其空灵隽秀,兼得梅花和牡丹之美,风味特殊,无疑给予了我们一定的阅读趣味和揣想空间。基于此,我把这首诗作了意译和解析。
译文: 我身处西山之中,面对风雨和锦溪的交融,我如同陷入了一阵清凉的山雨中。在深沉的春色里,那繁花似锦的牡丹显得分外迷人,恍若是一幅醉人的画面。这些花朵如果静静倾听我的叹息和情绪的低沉,因为我生活身心的疾痛(结合诗意猜想或许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或是心情不畅)也实在是有点倦怠不堪,然而就算这样的心境里,若是收到这繁复绚丽的花朵后的大千世界的安静与我独有的关系为我特定下来一样也是既新颖又实在的不同感受吧!
解读: 在开篇二句中,“西山风雨”是一个情境,“锦溪”点明“山斋”所在;“春色沉沉”中的“沉沉”,写出暮春阴暗的景色。但是山中的春色即便再美,也只是“寂静中的美”。尽管李白诗说“山鸟兮嘤嘤”,然山斋之内因缺少人来观赏似乎未得解脱之人所以更加痛苦的人的情绪遮蔽了自然的山鸟的欢叫似的。“牡丹”本自人间,如此写来显然不让人理解为独占风月的花朵;即使天工造就百花盛开之处也难免于寂静无人的结局。这是第一层意思。
第二层意思是诗的转接。“故人裁丽句”说明“那能萧瑟病中看”的原因是因为友人的妙句。“丽句”说明花之美,但美到一定程度时人们往往可以用言语表达了,就成了一种美的艺术再现。当李攀龙这样有病之身依然强自支撑去观赏牡丹时发现花之美与友人妙句之美,内心那种震动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有独自看花时的“萧瑟”之情和怅然之意而已。这是一种艺术化了的境地:看似一片静谧之中却蕴含着无限生机与诗意。
这首诗在李攀龙诗中别具一格,它以一种极富表现力的意象来表达诗人内心的感受。同时它也写出了山斋的特点:山斋幽静,牡丹繁盛,却少有人来欣赏。这种情景让人想起王维的诗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样的景象似乎也暗示着诗人内心的孤独和寂寥。
这首诗用词精炼,韵脚工稳,读来朗朗上口。它以优美的语言、精炼的意象和富有韵味的表达方式,展现出一种淡雅而深沉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