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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右史之京 其五》明李攀龙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李攀龙

《送右史之京 其五》原文

乞得梁园出汉关,那将春色动离颜。

惟愁不见邹枚苦,赋就无人解往还。

现代文赏析、翻译

在古色古香的明朝,有个叫做李攀龙的诗人,写下了“送右史之京”这一脍炙人口的诗篇。右史,指曾居北京的文学侍从之臣,也即以文学受宠于皇帝的臣僚。送别这样一位被京城繁华所吸引的友人,诗人寄予了美好的祝愿和殷切的期望。然而诗人并未直接谈论京城的繁华与吸引人之处,而是从另一个角度进行了生动而又略带忧伤的描绘。

首句“乞得梁园出汉关”,这里,“梁园”借指京城,“汉关”象征着尊贵的地位。“乞得”,道出了友人如何得宠于皇帝的心路历程。这一词含蕴着复杂的心情:既有羡慕、妒忌,又有辛酸、不平。梁园物华新,曾经是多少代人们心灵的归宿与梦想。尽管无法真实重现历史中的梁园物色,但他仍旧靠着在文笔熏陶、音色美学上久居人们心智的神洲誉宝获得了成就与称赞。“得”字的妙用尽显此风采,“出汉关”比喻朋友获得的恩宠在他之上了他屹然鹤立于文坛的顶峰。

次句“那将春色动离颜”,描绘了诗人与友人离别时依依不舍的情景。“动离颜”即“动离人之颜”,把他们的惜别之情一下子推到高潮。诗人巧妙地借用春天的物色来渲染离情别绪,使得诗作别有韵致。春光明媚,万象更新,正是“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季节,这繁花似锦的季节更使离人产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感伤。一个“那”字则更加体现出诗人对友人上路的挂念和怀念以及催马远去的影子带有太深太多的哀怨之情。“春天就在这一点或那一点给人无尽的启示中即将匆促远去了”(臧克家语)暮春和悲怆叠印在一起唤醒了早已唤回的美学富悯内心的构思之中的一股内奔。情之美引发的景之哀又一次反衬了离别的悲哀。“将”字表现出了春天随时光的流逝和离人的离去而逝去的凄清冷寂的气氛。

三、四句“惟愁不见邹枚苦,赋就无人解往还。”运用了转接手法。“邹”、“枚”是两个人名。“往还”作交往讲。诗人在与友人相别之时心中想到了历史上的典故:邹阳、枚乘在梁孝王身边受到礼重而遭到小人的谗毁。朋友如今也要离去而无处为他雪谗雪冤了,对此诗人无限悲悯。“苦”和“枉”都是不能得到社会理解的意思。诗人的满腔同情、担忧和悲悯在送别的长亭里化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这一声叹息使人感受到一种震人心魄的艺术力量。由于李攀龙的创造性的熔铸,又使这一短促而响亮的呼声产生一种较强的裹挟力量。至此诗人在情感上的波澜起伏已经平息下来,一切又归于平和。

这首诗写的是“送右史之京”,作者通过描绘友人去京城而感伤离别,表现了诗人对友人的祝愿和殷切期望。诗人巧妙地运用了借代、转接等手法,使得整首诗章法有序,情感丰富,让人感受到春天时分诗人送别友人时的心情,带有深深的不舍与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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