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李攀龙
丈夫志万里,慷慨事四方。
我后振威灵,六军乃激扬。
分旗建东岳,耀武临江湘。
鸣镝控流飙,利剑捷秋霜。
长驱下淮泗,人马自生光。
戈矛何参差,方舟正纵横。
何言为国雠,一举披旧疆。
解徒旆言入,歌舞旋许昌。
离宫大飨士,劳赐以次行。
君子念在御,赋诗垂华芳。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的开头两句,用概括性语言表现建安公的慷慨胸怀。“丈夫志万里,慷慨事四方”,这两句是说建安公立下雄心壮志,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他要到四方去闯荡,去斗争。他藐视万里路程,要把它看作脚下之尘土。这句诗概括了建安公豪迈的胸怀,诗人运用了对比、夸张的手法,将建安公的英雄气概表现得淋漓尽致。
接着四句是描写他凯旋而归的热烈场面。“我后振威灵,六军乃激扬”,是说天子见建安公严整的部队,发出震撼心灵的威势,受了鼓舞,将士们情绪高涨。“分旗建东岳”以下四句写凯旋而归的热闹景象。大旗分散开来,建立在大江南北,耀武扬威;军中响箭发出响遏行云的啸声,一片欢腾。将士们战旗飘飘,军马光灿灿,好一派雄壮的场面!“长驱下淮泗”以下四句是写将士们血战的经过。“人马自生光”指经过激烈战斗后满载着敌人的辎重、鞍间跃出了亮闪闪的光芒。“方舟政纵横”,进一步描绘胜利后的军威;整齐的大船在水面上自由自在地来往巡航。“戈矛何参差”承“六军乃激扬”而来,由于受到大胜,将士们无不跃跃欲试,兵器上闪耀着爽目的光芒。“解徒旆言入”以下四句写建安公回到许昌的情况。在许昌皇宫中,大宴将士,然后论功行赏。诗歌对凯旋场面的描绘至此戛然而止。
末段“君子念在御”以下四句表示国家应该重视战时管理,时刻不忘边防。君子想到战争应该重视御的问题;这篇赋也许会在我们华夏儿女中流传下去吧!”从上文描述中可以看出边疆防卫的重要性和诗人关心国家大事的精神。
这首诗虽然写的是歌颂英雄的故事,但并非颂古体的赋所常用的古事;诗人通过它寄托了当代的政治信息。这个故事可能是在当时流传的众多反映建安公英勇事迹的故事中的一个。由于有政权的背景,故事和人物便带上了一定的真实性。在创作上它采用现代文学手法,讲一段真实的故事(政治内容方面还有待考证),具有现代色彩。这首诗表现了建安公英勇善战的精神和诗人关心国事的热情。在语言上风格雄浑豪放。在结构上层层推进,情节发展波澜起伏,结局既令人鼓舞又令人怅惘。
这首诗在字面上也可作如是观。首句“丈夫志万里”把建安公看做胸怀壮志、大有所为的男子汉;于是以下诸句就以此为发端生发。接下来的几句写他出征、胜利而归;“长驱下淮泗”以下诸句则写凯旋而归的热闹情景;而“君子念在御”以下诸句则抒发了一种积极向上的政治豪情。从字面结构上看,“丈夫志万里”一句紧扣题目中的“代”字,以下诸句每句都紧扣一个字(如“后”、“军”、“旗”、“人”等),表现出一种和谐的韵律美。此外全诗通过对比、夸张等手法达到艺术上的美,如首尾两联形成对比:一为叙事终了突然收结,给人留下充分思索的余地;一为直接抒写、语尽而势未尽。此外全诗用典贴切自然、繁简得当、韵味醇厚而又风格雄浑豪放。
总之,这首诗是作者运用现代文学手法为当时历史人物创作的一首歌颂英勇善战精神的新篇章;具有很强的艺术性、时代性、审美性及现代感。在语言风格上也是别具一格而又典雅庄重;是一首既有文学审美价值又有较强政治宣传作用的优秀古代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