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潜
天宇正高爽,更蹑最高楼。
长风为我驱驾,极目海山头。
不用牛山孟浩,不用齐山杜牧,人景自堪酬。
举酒酹空阔,汗漫与为游。
捻黄花,怜白首,恨难收。
颓龄使汝能制,何待更封留。
眼底朱甍画栋,往往人非物是,蟋蟀自鸣秋。
万里一搔首,无处著萧飕。
水调歌头·天宇正高爽
天宇正高爽,更蹑最高楼。长风为我驱驾,极目海山头。不用牛山孟浩,不用齐山杜牧,人景自堪酬。举酒酹空阔,汗漫与为游。
这番景,真个是,不惊秋。颓龄使汝能制,何待更封留。眼底朱甍画栋,往往人非物是,蟋蟀自鸣秋。万里一搔首,无处著萧飕。
赏析:
这是一首感怀之作,词人重登楼台而抒感,表达了对于时光飞逝、年华易老的感叹,对于壮志未酬、报国无门的怨恨。
上片写登临的景色,高爽的天空,更登上最高楼,放眼望去,海山相连。下接“长风为我驱驾”句,则词人豪迈的气概亦可见出。词人此处是借自然景物抒怀,不需要像牛山、孟浩、齐山那样寻幽访胜,不需要像杜牧那样寻觅歌妓作乐,眼前的景物已自堪酬乐与怀古了。“举酒酹空阔”三句又一层深入,说只有用酒来祭奠这广漠的空虚。“汗漫与为游”一句,“游”指漫游、遨游,也就是在天下为公,与天地并存的意思。这里用的是典,即指传说中的海上三神山而言。据《列子·汤问》所载,海上有蓬莱、方丈、瀛洲三神山,仙人居之,其地“上及增城,下际四维,东望海岸不极”。“举酒”一句表达了词人既长世遨游、飞升仙境的愿望,也隐含了归隐山林的意思。“万里一搔首”意犹“万里得一搔”,即在广漠中四面八方地搔首。这个结尾寓意深微。“无处著萧飕”,不仅是秋风之中无处能解热去凉之意;更是对于前途的无望与自己无限的悲秋之情。“飕”字在这里兼有伤悲之意。
下片转而写当前现实处境,“捻黄花,怜白首”四句叙写了词人的年岁已老。“颓龄使汝能制”二句写得颇有波澜,由自己的黄花白发而联想到朝代的兴亡更替。下片表面上是写作者个人的生世之感,但实际上却暗写了整个宋王朝的日暮途穷。下片中“眼底朱甍画栋”句写得比较具体形象,“往往人非物是”一句则指世事无常。“万里的搔首”与“无处著萧飕”,上下勾连,“万里的”写出其远,“无处著”写出无着落 。意在说明即使有很多描写悲凉之作也不能平抚心灵之创痛。结合词的整体背景来看作者多半是有家归不得的,报国无门也似乎无望了!这些悲凉色彩较浓的笔墨构成了全词苍凉意境的一个氛围。这不同于词人所善的活灵活现的咏物词。在咏物词中虽有一定的寄托但较为含蓄;而这里则完全是为了抒怀写情而直抒胸臆了。
从词中可以看出吴潜颇有几分豪气、不平之气;在闲愁之中不无愤世嫉俗之意。在南宋词人中吴潜善小令抒怀词当亦是一个特点。这首词艺术上的一个特点就是善用典故。因此即使有一些藻饰之句却并不艰涩难懂。同时即景抒情生活气息浓烈真实感人亦是此词艺术上的一个特点。
总体来看,这首词以高爽的心襟与山河大地相结合而不为外物所牵绊也反映了南宋文人典型的时代与心境的特点。可以说无论何时何处都要带着一辈子的愁绪溢于言表要学那做世外桃源的主人公的不在意然只是笑笑而已这种惆怅后而坦然似乎更有学问才能做到罢了不过后世人总要以官职官阶等等作证据希望这种惆怅可以有更多的证据表明在后人中此类惆怅少一点总之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佳作值得细细品味鉴赏。
译文:
天空高远明朗,我登上最高楼放眼远眺。长风如友为我驱驭周游 ,极目远望尽是海山连绵不断。不必像牛山悲叹孟浩然不必像齐山寻访杜牧风流 ,山水秀美自能酬答我报国的志向 。举杯祭奠天地间广袤的空阔 ,与漫无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