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潜
苕霅水能清,更有人如水。秋水横边簇远山,相对盈盈里。
溪上有鸳鸯,艇子频惊起。何似收归碧玉池。长在阑干底。
卜算子·苕霅水能清
吴潜
苕霅水能清,更有人如水。秋水横边簇远山,相对盈盈里。
溪上有鸳鸯,艇子儿双驶。何似收归碧玉池,长在阑干底。
词人生活在宁谧清幽的环境里,该是多么美好。他在自己的“世外桃源”中生活得很惬意,却要弃此仙境而踏入人间尘寰。也许是这山水给了他一种陶冶,无形中塑造了他性格中的光明、积极的一面,所谓“入芝兰之室,久而自芳”,所以他最后视此景色,就像儿时所熟悉的家乡事物一样,无限深情。而这种感情和心情亦无形中给这首词涂抹上了一层怀旧的色彩。
词人在上片状物中抒发了自己与僚属亲密无间,虽置身庙堂之上,却有身处山林水滨的乐趣。下片以“溪上有鸳鸯”点染环境气氛,不但增强了这首词的色彩美,而且给读者带来了美的遐想。作者在结句中直抒胸臆,把个人的感情融入对景物的描绘之中,赋予苕霅溪、水池以及水中鸳鸯等事物以鲜明的感情色彩,创造了“含蓄无限”的意境。现代作家张天麟在《宋词散论》中指出:“以寻常语人人胸臆所蓄测之,诚觉和平温厚不事矜厉。于闲适之中犹倍感深永之致。”这一点恰恰说明了吴潜词清雅恬适的艺术特色。这首词可谓平中见奇,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总之,宋代文人喜言洁清高韵的风度、山林江湖的情致和草木有灵的神理来寄意言情,作为这种风习的延续,吴潜的这首小词亦不例外。虽然从表面看来词人是在写山水之美、鸳鸯之乐,但在这优美的山水和快乐的鸳鸯身上寄托的却是词人自己高洁的情操和深长的幽思。这就是作者借物抒情、托物言志的艺术特色之所在。
苕霅水能清,溪流清澈,是因为其源头活水长流不息。人亦如此,若要思想清白纯洁,就得如水一般源源不绝地吸取丰富的营养;若要心灵明净透彻,就得如水一般不染不占。“人心如水净光先到。”苕霅小溪“双照潭心月初靷”,“无丝绿情添代谢,瞥眼幽花”。暮色沉沉而没有一朵野花涂抹在上面。”致我们应当通过层层埋护正面暗示等揣摩那草一摇木是免疑是个个纯洁高雅之身心的结晶。山水的情致使词人像是在细赏金庭观幽景的时候遇到了意中人一样欣喜;又像是在送别挚友时那样恋恋不舍。“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这首词虽然题作“春日即事”,但是透过字面反衬出的却是在春日里的思想情趣和不同流俗的志节情操。全词纯用白描,语言清新、通俗、质朴;句式跌宕起伏,富有音乐美;感情深厚而不伤含蓄;意境深远而不隐晦。这些都体现出作者高雅的志趣和清新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