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潜
丁年曾授此东州,恳恳笺天得罢休。
七上八下忽九闰,十洲三岛终一游。
人言官贵体当重,自笑儿痴病未瘳。
只为君恩深莫报,明年春尽得归不。
分定
吴潜
丁年曾授此东州,恳恳笺天得罢休。
七上八下忽九闰,十洲三岛终一游。
人言官贵体当重,自笑儿痴病未瘳。
君恩深厚无人报,明年春尽可归来。
这首《分定》诗的重头戏集中在它的篇末。“君恩深厚无人报”,感激情怀不能直陈,却是从回环往返的梦幻之语落墨:“人言”承此极而言之——如此重用此官、优游下僚的高傲尊严:道不屈之骨,续至结处又回归原题,论人心不公而归结到报国的真理上——百尺竿头进一步便是以成败论英雄:下一顿深弹予以打击时文丑;“明年春尽可归来”,仇抚失败能挺身出马凯旋或愤而出走也!如此立意高远、深沉的诗句在当时朝廷上下大多一片歌功颂德声中确属难能可贵的异音。此诗把当时文人的“忠愤”之情和不满情绪一并托出,确属不易。
诗中“丁年曾授此东州”的“丁年”二字,有考据之必要。一说“丁年”为成丁之年,也就是成年之后。一说“丁年”为天干地支之丁字开头之年,也就是公元纪年法之后的孩提时代。我以为“丁年”应取后说为佳。理由是前者大多指年龄已到成丁的标准,而后者大多指未成年的孩提时代。因为封建时代的读书人大多以功名富贵为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们从小就怀有凌云壮志,胸怀济世之心,不甘久居人下。这首诗的开头两句是说自己曾被朝廷派作东州(泛指今江苏、安徽淮水以北地区)的长官,这不仅说明诗人早年得志,有着雄心勃勃的抱负,而且说明诗人是作为一方行政长官在封建王朝中担任重任的。这同那些尸位素餐、无所作为的地方官是有所区别的。至于“得罢休”三字,是说诗人尽管曾受命于朝廷,一度显达,但最终还是未能实现自己的抱负而罢官收场。“得罢休”的原因很复杂,诗人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丢官弃职的。这表明诗人对当时政治腐败、小人得志、而自己又报国无门的愤慨之情溢于言表。诗人不正面诉说自己被罢官的痛苦和怨恨,而以一种“得罢休”的豁达胸怀展现于读者面前。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胸怀,接下去两句便是写实。“七上八下忽九闰”是承接“得罢休”而言,说明自己在仕途上起落不定,十分艰难。虽然一再升迁又一再降职,但并未因此而放弃自己的追求和理想。“忽九闰”则说明自己在政治上还比较顺利。至于如何顺利法?在下一句“十洲三岛终一游”中有回答。“十洲三岛”是道家仙境的说法,这里用以借指诗人自己理想的政治天地。“终一游”是说自己在政治舞台上始终没有沉沦下去。尽管一再被起用或启用,但始终没有沉下去,而是保持一定的地位和活动频率。这就表明诗人对当时政治上的明争暗斗是有着清醒认识的。“人言”两句是写当时社会风气和自己对这种风气的认识。“体当重”是说身为一方大员责任重大,“儿痴病未瘳”是说自己在朝中众多官员中间只不过是一个迂痴之人罢了。“痴”即迷恋自己的追求和理想的意思。“人言”“自笑”“我言”“终不言”,都表现了诗人对当时官场上的明争暗斗、仕途上的得失毁誉采取了一种超然物外、随其自然的态度。这同那些热衷仕途、患得患失的封建官吏相比,显得高风亮节得多。在朝廷为官之日无多之际,“分定无求”表现出诗人甘于淡泊、超然物外的性格特征;“明年春尽得归不”,诗人设想归去来隐居的情景以及表现作者积极用世的精神并可见诗人最后走向归隐之由衷自愿而不是其他因素所致。“分定”,生死皆为命中注定,“十年期抱君王疾”(《遣悲怀·天子病诏招还山》)看出作者受皇上恩宠而至宽对身后悲凉之意并不轻松简淡:“以野人之资致身于显职且副二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