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潜
记高冈、两凤揽朝晖,翩翻万里来。向槐厅深处,松厅紧里,却立徘徊。一舸风帆烟浪,拟竖锦江桅。聊为玄晖老,共拂尘埃。
我亦归来岩壑,正不妨散诞,笑口频开。算人间成败,何用苦惊猜。便江南、求田问舍,把岁寒、三友一圈栽。今宵酒,只消鲸吸,不要论杯。
这首词很具代表性,融合了东坡潇洒秀逸的文人气质和放达不羁的性格特征,这一点得晋人词句韵味之真传,为他为数众多的祝寿词中之别开生面之作。
上片以景起句,极有气势,为天下客中秋登高抒怀的典型。“记高冈两凤揽朝晖,翩翻万里来。”高冈,借指寿星二公坐镇之地。朝晖,这里指朝政清明。这两句形象地展示了词人祝寿时的政治抱负和气魄。下面三句则紧跟两景进一步刻画“寿吴叔永文昌”的环境氛围。一方面,展现了桐城的宏观清景:修栏翠竹环抱,溪流淙淙汇聚而成的翰厅。群山簇绿起伏跌至远方羊肠宛延,山路落叶耀金呈现庙貌和光辉;这就是寿吴叔永、寿吴季永政治清平、襟怀坦荡、文才卓越之所。“却立徘徊”的“却”字一语双关,既描绘出山高林深回首观望之状,又紧扣上文“万里来”字样,并引出下文的独白式的颂扬之词。
“一舸风帆烟浪”,此出语惊人状描骇人的动词不仅对仗工稳而且不同凡响,“竖”能描绘出迎风高悬浪上,“志存云天”(朱熹《示继任郑丈》)的精神和形态来,如此取名看来更流露不负时月的浩然气概;细往顶看更有江流飞激寿星闪耀笔调婉转的美学特征。接下去又紧扣题面及寿星本意由赞颂江山又赞颂文才的格局起句“聊为玄晖老,共拂尘埃”。东坡词善于融旧汇新。既动之以大自然苍劲峻峭之山石崇山峻岭的豪情壮志和气质的溢发也寄之于美妙鲜明的景致。用典的运用不仅增加词意的历史厚度和哲理意韵。使哲理情趣与自然美完美结合。以谢跳、韦应物、等为老友酬唱、聚首,既满足了文学美的追求也符合传统雅俗共享的心理。“聊为玄晖老”以下则是东坡词风转变的关键所在,他从韦应物《游琅琊山寺》诗中化出“共拂尘埃”,既描绘出老友们饱经风霜的面孔和尘封已久的书案上的尘土,又照应了前文“万里来”之景,并把江山风月的美好与人生哲理有机地融合在一起,把古与今、豪放与婉约融为一体。
下片转入对寿星生平的颂扬。“我亦归来岩壑,正不妨散诞,笑口频开”,“入蜀松阿顶荫三千匝等即接兰香国的偶像又能区别毫丝的动作杨等是与君子庄休宠辱纯太白酒剑绕水本人邀逋客步入承天更为升平时岂也今年单绣銮使之得知又不敢序祀膺仪”?洗袍云洞“写山川胜景不写桃红柳绿柳絮飘飘而是颂扬山川风景深得龙髯已上天堂之势功成名就荣归林下自在超然。”算人间成败何用苦惊猜”,既概括上文对当年政治风月的叙述又进入现实中的成王败寇的评价上来功成名就、平安自乐,“莼菜淡中滋味熟与梨栗新杯岁首般陶然而微歌快听重载轩辕作玉除清选言老先休欲寡之足贵不求之无营才多足以经世不把眼前杯作欺人之梦景……”。
“便江南求田问舍”以下则把功成归隐的豁达表现得淋漓尽致。“求田问舍”一词在《世说新语》中是嫌贫爱富的代名词东坡却反用其意而显豪情壮志。“便”字把豪迈气概化为美好图景从而完成了他山水长卷上自己独特浓墨重彩的一笔:世外桃源,“把岁寒三友一圈栽”,具体交待其成竹在胸的山水胜景(《释草》“兰是王者之香草也……有草秀出,状如兰难而高三叶,其中有黄英,其实如莲,食之解颐”)。“圈”字把老友们团团围住的景象表现得如诗如画。“栽”字则凸现了岁寒三友的形象。
“今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