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潜
碧霄如水月如钲。今宵知为我,特分明。冰壶玉界两三星。清露下,渐觉湿衣轻。
高树点流萤。秋声还又动,客心惊。吾家水月寄昭亭。归去也,天岂太无情。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小重山·己未六月十四日老香堂前月台玩月
碧霄如水月如钲。今宵知为我,特分明。 冰壶玉界两三星。清露下,渐觉湿衣轻。 高树点流萤。秋声还又动,客心惊。 吾家水月寄昭亭。归去也,天岂太无情。
这是词人退居江湖之后,在老香堂前月台玩月而作的一首词。词中通过生动形象的描绘,表达了词人对于清幽月色的喜爱以及对于归隐生活的渴望。
上片写玩月而先从月色入手。“碧霄如水月如钲。”月亮从云层里钻出的时候,仿佛刚从古铜钲里旋转而出的实拍一般。用“碧霄”来形容如水的月色,就显得尤为生动而颇具韵味。用一“特”字,则突出了今晚月亮之明显突出和耀眼夺目的特征。“今宵”二句承上而来,进一步描绘月亮的明亮。以“冰壶玉界”状月亮本身,其中还涵蕴着一种玉洁冰清的情韵。“两三星宿”,即承“冰壶玉界”而言,状月在天心而高悬,宛若天上两三星宿。“三星”在中秋之后,正是指北斗。故歇拍三句又接写月下凉露沾衣的清凉感觉。“清露下”二句,在描绘出清凉的同时也自然地流露出一种归意。
下片写归思而以写景为主。“高树”即指老香堂前月台前的那株高树而言,因为树高所以月光透过树枝射下来。“流萤”即指萤虫,以其性喜黑暗而能发萤光,其形象可与月色、夜景相映成趣。“秋声还又动,客心惊”中的“秋声”,虽是泛指一切可感觉的秋的气息,但也隐然透露了时间特定的消息。因此从“客心惊”三字也不难领会到词人思归的心情。这种思想与手法在宋词中是有传统的,比较常见的是作者把这叫做“赋体”。当然此处也可以认为是用白描的手法来直接陈述情感。但词人把这种情感完全与景色、事事物物糅合在一起,读来并不觉得直白浅显反而觉得情深意远。
最后三句承前而作,把思归的原因说得更加曲折含蓄。“吾家水月寄昭亭”。从这句话可以看出老香堂的月台当与某处昭亭有关;同时又涉及到词人的另一特定的情境,“家”如今已是天壤云树远隔的情况下以水的深情、月的寄怀来想象扬州的那边的故人思故情景当更加令人肠回情伤。“归去也,天岂太无情!”天既不肯为我“老香堂前月台留客”,那么“我”也只有怀着“欲将此水明月寄故人”的心情而“归去”了。这一韵在全词所抒写的思想感情来看不仅显得十分自然而且也非常得体。
小重山词属长调慢词,宜于抒写比较具体细腻的思想感情,它篇幅较宽裕、调门较高,足以驰骋作者的思想感情。这篇作品中所表现的就是作者在这种情况下此种心境下的思归之情和眷恋故土之情。通篇结构严谨、笔法巧妙、意境淡远、语言清丽工致是其特色。尤其是这首词的后片化用李商隐《夜雨寄北》的名句,点出归计难成而倍觉“秋思乡情更切”(见题),方法顿挫而妥贴、语言精炼而含蓄不尽,当为一篇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