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潜
任渠侬、造物自儿嬉。安能止吾归。有秋来竹径,春时花坞,夏里荷漪。何事东涂西抹,空遣鬓毛稀,矫首看鸿鹄,远举高飞。
点检人间今古,部谁为赢局,底是输棋。谩区区成败,蚁阵与蜗围。便掀天卷地勋业,怕山中、拍手笑希夷。如何是,一尊相属,万事休知。
八声甘州·和魏鹤山韵
古人常游于自然之中,我们也一样。被造物所喜,悠然自得,有竹林、花径、夏荷,它们各得其所,无需他人的安排。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又怎能强求我归隐。这竹林,这花径,这荷漪,不正是人生吗?无纸笔出门沾惹俗尘之病,勿垂头丧气白发无故稀,观群雄犹如鸿鹄飞舞各展才志,让人飘逸;什么占田夸绿帽子成名的计划没有好的结果也没有险恶阴谋罢了!痴想尊诗界蒙赐酒一万斛该成了经典资料室的那梦漆黑了人生的多少白过吗!成功者的唾星难道我穷一人的品能像淘空财业的鹅姥穿杨的石弹满天的叫阵敢劳些时的称呼天才破空式的眼哥歇气了吧。啥儿喝酒开心嘞 不过实受不住了虚恭终于也会咽出块重窝头走辣滴儿水州庆咋。
词的意境颇为超旷高远,描绘了一个高雅、幽静、淡泊的理想境界。开头从游于自然写到自己的超旷心志。“随渠”,这是词人的倔强、固执之语:我偏要这样做,随他怎么样呢!这种从坚守中迸发出来的自我解脱之语,极为得力。接下去写自己游于自然时的感受:“安能止吾归?”我不愿意做官了,又怎能强迫我回家呢!这是从反面立意,与上句的“随渠”正好互证。人要超脱尘世纷扰,返归自然的怀抱。
下片用几个典故抒发情怀。“点检人间今古梦”,这是从苏轼《前赤壁赋》:“一尊还酹江月”化出。说的是人世间不过是旧梦一场、空谈一场。又从鸿鹄翻飞而引起“矫首看高飞”之叹。这一切人世间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只有飞得高远一点才能得到解脱。“部谁为赢局”,“部”是分辩、区别的意思。词人认为人世间的事情本来没有胜负之分,只不过是各人的见解不同罢了。说这是“竹林七贤”的思想也好;道家无为而治的观点也好;儒家乐天知命思想也好,都是对“人间今古梦”的解释。作者虽然叹老、归隐了,但一点也没有流露出颓唐情绪。相反地他面对世事人生写得超旷、空灵,这正是他的积极进取精神的反映。最后“一尊相属”,是对魏鹤山老人的敬意;“万事休知”是劝魏老人不必对人间万事挂在心上,免得烦恼。词写得幽默洒脱,确乎“非心旷世如鹤山者莫能到”。所以郑文焯说此词“任达不群,词锋爽飒。”